官道之上,马车越跑越慢,战马的冲刺力极强,持久力却不怎么好,马车又坐满了人,任由马车夫怎么鞭打,战马越来越跑不动了。
司马模大声的叫:“大哥,你来骑马!天下可以没有司马模,不可以没有大哥!”
司马越摇头,司马模的那匹马似乎也有些倦怠了,能跑多远?而且孤身一骑落荒而走很容易被劫道的山贼杀了的。他看了一眼惊慌的将领们,忽然笑了:“诸位莫慌,本王绝不会学刘邦把你们扔下车的。”
一群将领听着这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话,想要配合司马越笑几声,偏偏此刻只想哭,哪里笑得出来?
司马越看了一眼四周,大声的下令:“停下马车。”不等马车停稳,他第一个跳下了马车,然后道:“都下来。”一群将领惊疑不定,难道司马越想要在这里整顿溃兵,与胡问静决一死战了?步兵怎么可能挡得住骑兵?送人头也不带这样的!
司马越笑了,对马车夫道:“你继续赶车前进,不要停,一路向前!”
其余将领瞬间都懂了,金蝉脱壳。
马车夫冒着冷汗,惊恐的赶着马车走了,司马越带着一群将领拐弯进了官道边的密林之中,司马模犹豫了一下,跳下马,牵着马进了密林。众人越走越深,很快再也看不到官道,却毫不停留。
司马越的声音很是平静:“今日我司马越输了,没关系,只要我司马越还有一口气在,我司马越就会吸取教训,再战胡问静。”
祖逖暗暗点头,司马越虽然不怎么懂兵法,但是很能吸取教训,跟着司马越一定大有可为。他安慰道:“东海王殿下莫要自责,本部大军折损不重,只要数日时间当然收拢士卒。”
……
胡问静一口气追杀出了二三十里,战马都跑不动了,却依然没有看到司马越。她跳下马,嗖的一下就趴到了地上。一群手下吓坏了,难道胡问静受了重伤。好些人齐声惊呼:“刺史!刺史!”胡问静呵斥道:“闭嘴,没看到本座正在看马蹄印找司马越的踪迹吗?”一群手下恍然大悟,故老相传江湖高手可以根据马蹄印车轮印看出马车中的银两的多少,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得以一见。
一群手下激动了,有此机会必须跟着胡刺史好好学一学,一齐跳下了战马,趴在地上乱瞅。
胡问静趴在地上许久,车轮印倒是被她找到了不少,可是该死的这是向前的还是向后的?就不能在车轮印上几个箭头标志吗?
胡问静大怒:“落后的时代啊,右侧前进都不懂吗?”
一群手下看着胡问静,这是没能看出来?
胡问静沉默半晌,要不要再追上几十里地?她看看前路茫茫,两侧都是密林,再看看一群手下个个满身血污疲惫无比,终于知道自己依然是个枪兵。
胡问静下令道:“休息一炷香时间,回荥阳!”一群手下大声的欢呼,疲惫的躺在了地上,一日厮杀,实在是太累了,而纸甲虽然不怕刀刃的劈砍,但砍在身上的力量却依然让身体受不了,淤青已经是小事了,只怕骨头都断了好几根。
胡问静只觉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烟了,可为了厮杀方便,身上却没有带水囊,她看看同样又渴又累的手下,认真的自言自语:“下次胡某要带一根丈八长矛,身为枪兵就要骄傲的让所有人都知道。”
……
荥阳城中,家家户户紧闭房门。好些人听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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