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四周,并没有见到其他人,有王侯飞快的思索,方才那句“若是不答应,你们又想怎么样”,仿佛是个女子的声音,难道根本就没有司马越,而是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群王侯挺直了胸膛,有人满脸通红大声喝骂:“刚才哪个王八蛋说司马越来了?”吓得大家成了一条狗,必须出来道歉。
有人脸色铁青,愤怒的哼了一声,方才的丑态竟然被一个陌生的女子看到了,厉声道:“来人!”这个女人不管是谁,必须拖出去杀了。
大厅外静悄悄的,别说仆役急忙跑过来的脚步声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一群王侯反应过来了,脸色再次大变,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能够若无其事的从他们的手下中进入大厅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某个王侯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客客气气的问道:“看姑娘面生的很,不知道是谁家的大小姐?”
那灰衣女子冷冷的看着众人,弹响指,两个抬椅子的女子微笑了,转身去拿碗。
一群王侯鄙夷的看着那灰衣女子,这是要“爱妃”喂葡萄了?庸俗,低级,毫无创意!
更有王侯鄙夷的想,为什么搞来搞去都是葡萄,有本事喂蓝莓啊,都欺负葡萄便宜是吧。
一个抬椅子的女子刷出一碗拌面,夹起大大的一筷子,面条拖得贼长贼长的,慢悠悠的喂到了那灰衣女子的嘴里,那灰衣女子努力吸溜着,面条太长,吸溜了半天还在努力。
一群王侯眼珠子都瞪了出来,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
那灰衣女蛇精病终于吸溜完了面条,擦干净了嘴巴,抬头看着众人,惊讶的道:“你们不认识我?我不就是那个你们想要千刀万剐的胡问静吗?”
一群王侯脸上的不屑鄙夷嘲笑礼仪性微笑尽数凝固,死死的盯着那个女子,有人吃吃的道:“胡……胡……胡……胡……”
那个灰衣吃面女蛇经病女子仰起头,灿烂的笑:“看我的嘴型,胡问静!”
正是胡问静。
一群王侯惊恐的看着胡问静,比看到司马越更加的恐怖一万倍,胡问静不该是在洛阳提心吊胆的准备与勤王大军决战吗?怎么跑到勤王大军的大本营来了?又怎么跑到荥阳来了?这忒么的不科学!
有王侯心中起疑,你说是谁就是谁啊,我们又不认识胡问静,万一你是张阀的某个调皮贵女吧?
一个司马家的王侯却深信不疑,这世界除了胡问静能够不吃葡萄吃面条,哪个门阀的贵女如此脑残?他惶恐之下心中陡然灵光一闪,胡问静不可能带了几万人进荥阳城,所以不可能包围住了张宅,顶多派了手下守住了大厅的几个入出口。他猛然冲向与胡问静方向相反的一侧的窗户,只要他跳出了大厅,胡问静难道还会跟着跳出来?大厅中还有几十个司马家的王侯呢,他就不信胡问静会因小失大。
那个司马家的王侯用尽全身力气奔跑着,双脚这辈子没有这么有力过,身体这辈子没有这么轻飘飘过!他瞬间就到了窗户边,满怀着奔向新生的激动落到了地上,滴溜溜的滚着,一具无头的尸体跑了几步倒在了地上,鲜血狂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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