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有很多人,不时有马车呼啸而过,风中飘荡着贵女们的催促声:“快点,快点!”
苏小花微微侧身,躲开了一辆马车,她知道那些贵女为什么疯狂,还不是因为司马攸和一群王侯拼命的向吏部试压,要求大量的任命女官。
这些女官会是什么官职呢?
县令,顶多就是县令。不可能再高了,而且县令的职务只怕也不会很多,毕竟各县原本就有县令,县丞或者其他更低的职务空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苏小花的心中有些得意,快鱼吃慢鱼,她快了一步,所以顺顺利利的得到了女子可能得到的官位中最高的职务,不知道洛阳有多少贵女羡慕妒忌恨得今晚睡不着觉。但是,等这些慢了苏小花好几步的贵女们从无数人的争抢中千辛万苦的得到了一个小县令的职务而欣喜若狂的时候,苏小花已经在宜都国拿着太守的官印,坐着太守的椅子,稳稳当当的为国分忧了。
苏小花有些好笑,以为女县令很稀奇?荆州
有很多女县令!可为什么不论是司马攸司马冏还是卫瓘都认为胡问静是大缙唯一一个女官呢?
苏小花有那么一刹那以为司马攸司马冏卫瓘的消息像蜀地一样的落后,竟然不知道荆州有好几个女县令,依然想着老黄历。可很快就想清楚了。那些女官必须走朝廷任命的流程,司马攸等人不可能不知道胡问静在荆州任命了女官,当年胡问静插手地方官任命在洛阳闹得沸沸扬扬,好些人坚决反对呢,只怕这荆州官员的名单早已被所有人研究得清清楚楚。
那么,为什么司马攸司马冏卫瓘的眼中和心中大缙朝只有胡问静一个女官呢?
苏小花很快就理解了,因为荆州的那些女官虽然穿着官服,虽然有着官印,但其实在朝廷官员的眼中她们只是胡问静的手下,而不是朝廷的手下。胡问静是一个符号,是一个门阀,是一个势力,而荆州的女官被吸纳、遮掩在其中,没人认为她们值得单独拎出来评价。
苏小花冷冷的笑着,所以,她在襄阳看到的那个凶巴巴的女官其实在朝廷的眼中就是胡问静的傀儡?所以,她才是被朝廷公认的第二个女官?
她有些得意,她果然没有看错,胡问静果然不被朝廷的体系所吸纳。
苏小花更加坚定了要沿着胡问静的道路复制一个成功的“苏问静”,但必须大力改良细微之处的决心。
“小花,我们该怎么做?”一个苏家的子弟欢喜的问着苏小花,打断了她的思绪。苏小花看了一眼那个苏家子弟,关键时刻看出每个人的水平,在其他苏家子弟为了苏家出了一个官员而兴奋乃至癫狂的时候,能够迅速的想到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已经算是人才了,值得她以后多下功夫培养了。虽然其实只知道问该做什么的“才”根本是垃圾,但她不是缺人吗?作为苏家自己人,她必须好好的利用。
苏小花淡淡的笑了笑:“我们去做旗帜。”她分析过无数次了,胡问静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崛起的?胡问静为什么要在某个时刻做某件事?胡问静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苏小花认为胡问静有一件事打开了她在洛阳的局面,奠定了以后成为大缙重臣的基础,那就是“两面旗帜”。
“大缙太尉贾充之忘年交胡问静”,“吏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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