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无视那愤怒吼叫的几个刁民,大步出了医馆走向胡问静的马车,她的处理方式太柔软了,但她认为这个尺度刚刚好,不,其实已经偏重了。若是换了以前的县令老爷处理这个案子,哪里会有苦役和赔钱,能够打那些刁民几板子已经算是青天中的青天了,大多数县令老爷只会让大夫和死了家人的刁民协商解决。至于那些看热闹,和稀泥,拉偏架的百姓,白絮不想给与任何的处罚,世道就是这样的啊,到处都是和稀泥,从官府到民间都在和稀泥,怎么能够单纯的怪责某几个百姓和稀泥呢?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白絮坚信只要她做对了,她不和稀泥,那么言传身教之下襄阳的百姓就会慢慢的分清对错。
可是这个解决方式一定不会被胡问静认可,她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请胡刺史责罚。”白絮认真的道。
胡问静盯着白絮,只是笑了笑:“你很像一个青天大老爷了。”这个白絮有自己的理念,那是好事,胡问静从来没有想过所有手下与她一模一样,或者“一条心”,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怎么可能“一条心和一模一样”?她完全接受与她有区别的手下。
“走咯,回江陵。”胡问静欢快的笑着,或许需要付出一些学费,不过想到有一群人需要学习,这学费立刻就便宜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金渺带着一群人跟在马车后远去,回头看了一眼白絮,这个女子就是白絮白县令?听说一身好武艺,在镇压贼人作乱的时候杀了很多人。金渺微微皱眉,在胡问静的手下混日子都必须能打吗?这可有些麻烦了。他看看自己的手,该死的,自己不会打啊!
华同泰中,一群百姓很是不满的看着一脸血的华大夫,与女县令老爷有关系就早点说啊,何必闹得挨打呢?你早说与女县令老爷有关我们肯定帮你啊。众人抢着进了医馆,热情的将华大夫扶了起来,擦着他脸上的血水,体贴的叫着:“还不快拿金疮药来!”“拿水来,让华大夫喘口气。”
戴竹和刘星狠狠地盯着这群百姓,只觉恶心无比。人也是他们,鬼也是他们,这人心怎么如此的丑陋?
刘星向戴竹打了个招呼:“我先回去了。”她实在不想再看见那些垃圾。出了医馆,她又开始胡思乱想,那个白县令很不错啊,那些衙役好像也不怎么凶。想到了那张招聘衙役的布告,刘星有些心动了。
戴竹也不想待在这里,谁有心情看一群人渣演戏?她恶声恶气的冷笑了几声,可惜那些人渣百姓一点点都没有受到了刺激或者被嘲笑后的羞愧,笑得更开心了,反而把戴竹恶心的够呛。
“华大夫,我也先走一步。”戴竹告辞,方才也挨了几下,虽然没流血,但是好几处也肿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华大夫在家人的搀扶下找到了戴竹。
“这一瓶是跌打药,你快点用了。”华大夫说道。
戴竹点头,她已经上过药了,但是华大夫好心,她也不能推辞。
华大夫沉吟了一下,道:“今日连累了你,老夫很是过意不去。来得过于匆忙,没有带上礼物赔礼。”
戴竹摇头,似乎华大夫想要和她说些什么。
华大夫果然道:“有些事情还是与你解释一下。”戴竹认真的听着。
那华大夫道:“今日之事,其实很普通。老夫当大夫几十年,其实都遇到过,闹事的病人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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