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冷冷的盯着地上的张华,道:“你连这点都看不懂,还要蹦出来捣乱,你说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你的脑子是不是糊涂了?”
一群辅政议员傲然看着周围的上千官员,个个昂首挺胸,只觉自己就是那么的高尚和与众不同。
司马亮老脸都泛着红光,慢慢的道:“本王才德具备,心中唯有大缙朝,哪里是外人可以揣度的。”胡问静还是很会办事的,可惜当日怎么就脑抽了给了四十八两五钱,若是四十八万五千两,现在说不定他已经是大缙朝唯一的国士,进一步成为了皇帝了。
司马干斜眼看着上千官员,淡淡的道:“本王是变态,但是本王是个心怀国家大事的变态,瑕不掩瑜。
”
司马腾负手而立,悄悄的抖手臂,衣衫轻轻地飘动,他傲然道:“位卑不敢忘国。我虽然被贬谪了,但是我的心中永远都记得我是大缙人,守护大缙是我的责任。”
司马越轻轻的叹息,脸上尽数是不被理解的遗憾和落寞:“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简直是本王的写照,本王的心中永远想着朝廷大事,可是这份情怀又有几人知道。”
司马颙不屑的看着众人,冷冷的道:“本王追求的是大缙朝国泰民安,百姓富裕,有钱买房生孩子,难道本王还要一个个告诉你们不成?你们鄙视本王,埋怨本王,本王全部不在乎,因为本王的心中只有这个美好的世界。”
其余司马家的王侯激动了,你们统统说光了,我们还能说什么?不行,非要想出可以说的言语。
某个王侯轻轻地捶胸:“本王的抱负今日竟然被他人知道了,可惜,本王本来想要隐瞒一辈子的。”
又是一个王侯转过了身,冷漠的道:“虽千万人吾往矣,只要能够让百姓富足,本王哪里介意让世人误会?”
又是一个王侯悠悠的道:“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我欲如何?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我再看他。”
又是一个王侯仰天狂笑,泪流满面:“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一时之间,四十六个辅政议员中出现了无数个忍辱负重,为国为民的慷慨悲歌的国士。
上千官员眼含热泪,深情又佩服的看着四十六个辅政议员,你们都以为我们是白痴吗?这种假话套话空话每天我可以不打草稿的说一个时辰!你们不就是想要独揽大权吗?
司马攸任由一群司马家的王侯装逼,他细细的回味着胡问静的国士论,很不错。他转头看了一眼胡问静,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胡问静还算是一个忠臣的。他又暗暗苦笑,胡问静也是大缙的忠臣了,这大缙还有不忠的人吗?
司马攸在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无论如何,大缙不能再延续之前吵吵闹闹的道路了,若是在继续下去,大缙朝肯定完蛋。竟然不能决出一个能够镇住所有人的皇帝,那就决出一个可以稳定朝廷的新官职。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张华,心中遗憾极了,张华怎么就看不到更高层面的事情呢?张华终究是差了些。
司马攸微微摇头,为了大缙朝的稳定,舍弃一个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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