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马阀的子弟很是不服,被屠戮满门的大将多得是,什么时候见他们造反作乱了?阀主老了,毫无见识。
马阀的阀主闭上了眼睛,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荆州八大门阀的田地财产越来越多,可聪明杰出之人却越来越少了。他只能无力的道:“老夫还在其余门阀驻地周围派了人手,若是胡问静……”
一个仆役玩命的冲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胡问静杀光了蒯家的人!”马阀的所有人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个仆役:“再说一遍!”那个仆役惊恐的道:“胡问静胡刺史带领一千余人杀光了蒯家所有人!”他潜伏在蒯家村子之外的树林之中,只能远远的看见蒯家村寨之中血流遍地,不知道胡问静究竟有没有杀光了蒯家的人,但是杀的血流成河了,蒯家的人一定死光了。
一群马阀的人脸色又是放松,又是焦虑。别听这个不靠谱的仆役瞎说,胡问静肯定不敢杀光了蒯家的人的,但是肯定有蒯家的人糟了毒手。
马阀阀主看着一群愚蠢的子弟,厉声道:“立刻去巴陵!”管它究竟有没有杀光了蒯家的人,留在这里就是送死,远去巴陵避难不香吗?
马阀的人匆匆收拾物品出发,有马阀的公子无奈又愤怒的回头看江陵城方向:“没想到胡问静竟然敢向门阀下手。”那个报信的仆役一定是胡说八道,天下间就没有敢杀门阀满门的人,司马家都不敢,胡问静算个p?但是胡问静敢杀门阀的仆役或者杀几个门阀的子弟立威这已经是极其的恶劣了,荆州门阀必须用采取最严厉的报复手段。
一个门阀的公子点头:“我立刻去找杀手!”听说胡问静很能打,可是能打又如何,“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谁能三百六十五天每天十二个时辰严防杀手?刺杀胡问静易如反掌。
另一个马阀的公子冷笑着:“何必我们亲自动手,以我之见,不如再多写几十封信件给洛阳各个亲友,写明了胡问静丧心病狂屠戮门阀,荆州震动百姓惶恐,不杀胡问静不足以平民愤,难道还怕朝廷不杀了胡问静以谢天下?”
一群马阀的公子用力点头,这事情容易。
……
到深夜的时候,胡问静一口气屠戮了八大门阀之中的蒯家,蔡家,庞家,黄家,向家,可是马家、刘家、杨家却机警的得到了消息,仓皇逃走了。
胡问静破口大骂:“该死的交通啊。”交通全靠两条腿的该死的时代,她能够带领一群人一口气杀了五个门阀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哪怕那些门阀的人愚蠢的没有逃走,厮杀了一日的士卒也无力继续追杀了。
胡问静道:“传令,回城。”屠戮门阀的影响很大,她还有很多手尾要处理。
一群士卒筋疲力尽的跟随在胡问静背后,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好些人回头看火光之中村寨,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的。
周渝厉声道:“跟着队伍,莫要掉队!”她握紧了手中的长矛,分不清手掌中的鲜血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只知道一颗心一直飘荡在云中。
……
胡问静回到刺史府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她小心的解下背上的小问竹,小问竹早就睡着了,却娴熟的搂住了胡问静的胳膊。胡问静轻轻的从小问竹的耳朵边取下厚厚的耳罩,又从她的耳朵里细心的扯出棉花,这才将她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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