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然蠢到了这个程度。”
“你们竟然想要利用灾民血洗江陵城!你们竟然想要用江陵城中无数百姓的性命拉本座下马!江陵城中无数百姓的性命竟然只是你们用来拉本座下马的棋子!”
“江陵城中数万百姓,荆州数万灾民,十几万人在你们的眼中只是可以为了权利牺牲的棋子?”
胡问静眼神锐利如刀,脸上却带着灿烂的笑容:“是啊,一些平民而已,死多少都无所谓的。”
“本座知道的。”
“平民都是贱人,死个贱人无所谓的对不对?”
“平民不是人,只是两脚羊对不对!!”
胡问静一刀刺入蒯铎的身体之中,任由刀子深深的陷入在他身体中,用力的鼓掌,啪啪啪,沉闷的掌声中,手掌上的鲜血四溅。
蒯铎凄厉的惨叫,声音都嘶哑了。
“本座真的错了,门阀和平民不是一种生物,两种不同的生物怎么可能和谐共处?996也好,房价涨到天上也好,门阀终究过得开心,谁在乎两脚羊在哭泣?”
胡问静淡淡的道:“本座只有杀光你们,只有将你们千刀万剐。”
“不将你们千刀万剐怎么平息本座心中的愤怒?”
一群乌鸦似乎感应到了胡问静的杀气,猛然飞到了空中,天空中黑压压的一片鸟雀,振翅声,难听的鸣叫声,瞬间挤满了天空。
一个蒯家子弟浑身都是鲜血,凄厉的惨叫:“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胡问静平静无比:“你是人,我只是两脚羊,二脚羊怎么会是人呢。”
她又是一刀切下了蒯铎的一块血肉,见蒯铎已经没了气息,很是遗憾,手艺还是有些潮啊。她拔出匕首,摔倒匕首上的血肉,温和的微笑着:“鲜血果然有利身心平衡,本座现在心情舒畅多了。”
周围的所有人畏惧的看着脚底,丝毫不敢抬头看胡问静。
胡问静随手抹掉衣衫上沾染的血肉,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蒯家的佃农和仆役,平静的道:“来人,将这些人全部杀了。”
一些保持清醒的蒯家佃农和仆役惊恐的抬头看着胡问静,仓皇的叫着:“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只是奉命从事!”有佃农理直气壮,愤怒的吼叫:“你已经杀了蒯家的老爷们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们?我们都是贫苦的佃农和仆役,我们听老爷的有什么错?你不能不讲理!”又有佃农和仆役凄厉的叫着:“我们已经投降了,你不能杀了我们。我们可以做你的手下的。”有佃农和仆役满地打滚:“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你杀了我就是杀了我全家!”
胡问静慢慢的问道:“所以,你杀了本座的手下,本座还要夸奖你们杀得好?你以为本座的手下的鲜血都是白流的?谁敢拿起刀剑对着本座,本座就要杀了谁!一个不留!”
四周原本畏惧的士卒们慢慢的握紧了长矛,恶狠狠的走向了那些蒯家的佃农和仆役,既然拿起了刀剑就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废话什么?
空地上惨叫声惊天动地,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又汇聚成了血红的溪流,向着低处流淌,汇聚成一个小小的血泊,不少血肉在血泊之上载浮载沉,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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