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眷宾客却听了出来,这个拉屎女与胡问静的关系多半有些复杂,胡问静这不是要逼死她,而是要拦住她自尽,立刻有人走过去扯住了唐薇竹的手臂,笑着道:“妹妹何必当真呢,谁不拉屎?”唐薇竹的脸更绿了。
又是一个女眷宾客笑道:“是啊,小事情而已。”一群女眷宾客都笑着,拉屎而已,人人都拉屎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出门必须带上几十个仆役十几辆马车三五个马桶,一旦遇到了内急也好处理。
唐薇竹脸倒是不绿了,但是红的根本不像是人脸。她很想解释她没有在街上拉屎,可是有用吗?有四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指证,其中三个还是高贵的皇子,她怎么辩解?有这么多人开导她,她能不识趣的顽抗?
根据唐薇竹的礼仪知识人情知识社会知识,被人误会了冤枉了,就该笑眯眯的不说话,态度好到似乎是认了,等多年之后周围的人发现她似乎不像是会做出错事的人,惊讶的问她为什么当年要做出错事,她在温和的解释当年只是误会,她什么都没做,再然后所有人都会惊讶她的道德品质的高尚,震惊冤枉了她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见她一句怨言,然后到处宣扬她的高贵品德和宽大的心胸,从此她就名动洛阳名扬天下。
可是,这一套唐薇竹异常熟悉,数次使用过的高尚高级技能,为什么今天就是觉得不对劲呢?
唐薇竹茫然了,难道我要认下拉屎女的称呼吗?这辈子到底有没有机会洗清冤屈?
萧明涵站在女眷之外默默的注视着胡问静和唐薇竹,唐薇竹真是没用啊。他又一次后悔了,早知道胡问静竟然能够抱着贾南风和贾充的大腿,像风筝一样扶摇直上九万里,他当年就该放弃唐薇竹,死皮赖脸的纠缠胡问静。烈女怕缠郎,以他的容貌和风流还怕搞不定一个乡下女子?而且当年他有绝妙的接口啊,二十四友艳行记就是他和胡问静接触的绝佳机缘,他只要每天温和的看着胡问静,一言不发,胡问静被帅哥看久了自然会想入非非,面红耳赤,小鹿乱撞,然后此刻他很有可能就取代胡问静成为了荆州刺史,最差也是荆州刺史的丈夫。
萧明涵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明明有大好前途,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没看见,选了七品小官的女儿唐薇竹呢?不过,现在他还有机会。
萧明涵对今天发生的一切很是满意,虽然被胡问静看到了他和唐薇竹亲热很有可能断了他勾引胡问静的道路,但是女人心海底针,说不定胡问静更乐意勾引姐妹的男人呢?只说今日胡问静对唐薇竹的态度远远的没有唐薇竹形容的水火不容,萧明涵就认为他有了一个巨大的机会。
一个英俊的有才华的曾经被胡问静写过小黄文羞辱过却一直没有还击的故人、亲戚姐妹的情郎、今日被误会和当众出丑的男子真诚的想要加入胡问静的麾下,为胡问静出谋划策,建设美好的荆州,毫无班底的胡问静能够拒绝吗?
萧明涵认为胡问静绝不可能拒绝,人都有补偿心理,今日明明知道是误会,却纵容小问竹玷污了唐薇竹的名声的胡问静一定会带着深深的愧疚,见到另一个当事人诚恳的要求成为幕僚,一定会有补偿心理,开开心心毫不犹豫的接受。
萧明涵的心中愉快无比,用一次陋巷,不,臭巷相遇换取一次成为荆州刺史幕僚的机会实在太值得了,成为荆州刺史贴心幕僚比那个该死的齐王世子司马冏的无数幕僚中的一个小幕僚实在是好太多了。至少他与荆州刺史有故、有亲戚关系,还有可能有情,他和司马冏能有什么情?龙阳情还是菊花情?
萧明涵慢慢的走向胡问静,打铁要趁热,乘着胡问静对唐薇竹的歉意还新鲜着,必须立刻向胡问静表达自己为人民服务的心思。
萧明涵一步步的靠近胡问静,现在的唯一一个问题是他被胡问静收入麾下之后是该叫规规矩矩的叫刺史,还是亲切的叫问静,或者干脆叫主公?胡问静喜欢哪一种?
“主公在上,请受属下一拜!”
萧明涵一怔,该死的,不是他说的啊。他定睛一看,一道人影如风一般从他的身边跑过,嗖的就跪在了胡问静的面前,谄媚的笑着:“主公!主公!我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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