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死胡问静?众人坚决的低头喝茶,官场之中损人利己的事情不妨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脑残才会去做。
王敞转头看王济,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王济在前来武威的路上无时无刻不在嘲讽“武威胡人作乱”的真相,现在胡问静多少有些把柄在手,会不会想要玩死了胡问静?
王敞慢慢的试探道:“若是只上报战绩属实,这西凉只怕就是胡问静和马隆的天下,那匈奴人刘渊是定然无法出人头地了,王将军可能接受?”
王济看着王敞,心中鄙夷极了,王敞这草包又一次栽在了胡问静的手中,现在想要拿他当刀子使?这么赤裸裸的挑拨手段三岁孩子也不会上当。他真诚的看着王敞,义正言辞的道:“王兄,胡问静虽然与你有私人过节,但是如今是为了国家大事,我等做事必须凭良心,决不可因私废公。”他转头看着一群官员,一群官员用力点头,今日大家同坐一条船上,说什么都必须让王敞老实一些。
王济继续对王敞道:“王兄,胡问静纵然在平乱的时候略有亏小节,但是瑕不掩瑜,事急从权,只要平定了胡人作乱,有什么事情做不得?若是你我与他易地而处只怕有些事情也是必须做的。”一群官员诡异的看着王济,大家都在一个房间之中,至于这么大声吗,就差吼叫了。哎呀,不好!
一群官员终于理解了王济几乎嘶吼的原因。这里是客栈,是胡问静的地盘,你说胡问静有没有派人盯梢?说不定这薄薄的客栈墙壁后面有几十个人耳朵正贴在墙上倾听呢。
一群官员用最大的音量附和:“对,虽然胡司马有些细节鲁莽了些,但是当时战况千变万化,哪里来得及寻找更稳妥的办法?为了大局,自然没有考虑的那么周全。”“当日数万胡人攻陷武威,形势万分危急,胡司马很是果决啊。”这些话统统都是好话,就算被胡问静听见了也不吃亏。
王济用力的握住王敞的手,深情无比,转头对着门口大声的吼:“国家需要胡问静,朝廷需要胡问静,必须需要胡问静。请王兄看在王某的面上,为朝廷举荐胡问静吧。”
王敞死死的盯着王济,这个到底是不是王济?难道不知不觉换人了?为什么对着大门吼?脑子有病?
其余官员却很是理解王济的退缩,本来小小的黑一把胡问静是小事情,胡问静杀官员立威是事实,他们据实禀告有何不可?但是王敞摆明了要借此机会往死里整胡问静,公报私仇没什么大不了的,谁没有假公济私公报私仇过?可是这平定叛乱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胡问静若是一个男人肯定立马就成为封疆大吏了,谁敢抹杀这直上青云的大功就是与胡问静结下死仇,王敞或许不在乎,他们与胡问静无仇无怨,凭什么与胡问静不死不休?
王敞心中一宽,慢慢的看着一群调查团的官员,道:“所以,你们决定报喜不报忧了?”王济和一群官员坚决摇头,什么叫报喜不报忧?他们只是为国家和皇帝陛下留下了一个有用的人才,一片公心,何来私情,怎么能用这报喜不报忧呢?
众人斜眼看王敞,这报喜不报忧中带着浓浓的不甘和讽刺啊。但是,众人认为自己都是无辜路人甲,此刻万万要摆明了立场,但凡稍有“据实禀告”都会被胡问静和马隆视为王敞一伙,名字写在了必杀的仇人名单之上。
“正是,胡问静的大功必须禀告陛下。”王济和一众官员微笑着,声音特别的大和整齐,就算胡问静没有派人在墙外监听,也要让客栈中的路人甲们听见他们对胡问静的一片至诚,万一王敞这个蠢货回到京城之后不顾众人的意见,在皇帝司马炎面前打小报告,坑了胡问静的大功劳,至少胡问静可以清楚的知道与他们无关,冤有头债有主,千万不要搞错了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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