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皱起了眉头,目光直上直下的打量着王济,王济心里发毛,脸上却堆着最崇敬的笑容,胡问静问道:“犒赏团?那么物品呢?牛羊呢?大米呢?”
一群调查团的官员微笑着盯着王济,哪来的米面牛羊?
王济哈哈大笑:“我等仰慕马护军和胡公,日夜兼程,恨不得早日见到两位,这带着米面牛羊的大队就在后面,估计月余后就到。”
一群调查团的官员笑着:“对,路上转运困难,他们至少还要月余才能到。”有这月余的时间立刻跑路,难道胡问静还能追到洛阳不成?
马隆佩服极了,想不到王济这么能瞎扯,大笑:“好!果然是犒赏团,朝廷没有忘记老夫,老夫感动极了。”带着众人上酒楼用餐。
杯光交错之中,几个官员悄悄到了王敞身边,低声道:“犒赏的牛羊等物由你搞定。”王敞大惊失色:“我是王敞,不是王济!”没喝几杯酒就醉了?谁说的犒赏团找谁去,我怎么变得出来牛羊米面。
几个官员怒视王敞:“若不是你与马隆胡问静说僵了,我等至于说自己是犒赏团吗?”胡问静三个字重音,重音,重音!朝廷派遣调查团又有什么关系,朝廷就不能调查封疆大吏吗?马隆没有出任何问题,又怕个毛的调查,胡问静更不需要悲愤悲伤手按剑柄,调查之后风风光光的官升三级不好吗?胡问静前一刻还笑眯眯的打算给王济司马畅签名呢,忽然发飙明显就是因为认出了王敞,想要找理由干掉他。王济出面说众人是犒赏团明显是救场,责任当然要算在王敞的头上。
王敞大怒,没得帮了胡问静还要欠了王济的人情的,翻脸道:“王某绝不信胡问静敢动我一根毫毛!”站起身来走向胡问静。
几个官员目瞪口呆,这辈子就没有听说过如此脑残的人物,泪水瞬间喷涌而出,跳过去扯住王敞:“不要激动!”“冲动是魔鬼!”“你还年轻!”
王敞死命的挣扎,激动个p,老子其实和胡问静是一伙的。
更多的调查团官员见了这里动静急忙赶过来询问,一听之下脸都青了:“什么?王敞要和胡问静单挑?”司马畅佩服的看着王敞,真该让父王司马骏看看王敞的模样,看他还敢不敢说自己是纨绔了。
王济眼角瞄到了一角王敞的动静,一秒钟就猜到了真相,瞬间就被冷汗湿透了衣服,然后镇定的站起来,走到距离胡问静和马隆三步外的地方,大声的道:“今日能够与马护军和胡公共饮,实在是我王济必胜最大的荣幸,且听我为诸君歌一曲!”其余机灵的官员会意,立刻在王敞的身后站成了屏风,敲碗的敲碗,拍手的拍手,跺脚的跺脚,摇头晃脑,说什么都要吸引了胡问静和马隆的注意力。
马隆大声的笑,跟着打拍子,白痴都知道这些官员唯恐胡问静发飙杀了他们,天高皇帝远,马隆和胡问静是西凉土皇帝,杀了他们随便一埋,等朝廷找到了西凉,调查团坟墓的树已经三丈高了。但是,此刻镇住了调查团毫无意义,毕竟嘴巴长在调查团的人身上,谁知道他们此刻诚惶诚恐,回了洛阳立刻翻脸?马隆看着胡问静,拼命的打眼色,与调查团的关系要和睦和睦再和睦,务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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