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彻底落了胡假司马的面子,不仅仅要让胡问静在苏能的面前再也不敢吭声,还要让军中的士卒看不起胡问静,以后不会听胡问静的差遣。
一个亲信指着周围呆呆站着的士卒,笑道:“看,没人听她的,若是机灵,就赶紧就坡下驴。”
苏能大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胡问静理都不理那劝她友好相处的苏能的亲信,看看四周,惊讶了:“怎么,没人动手?”四周的士卒淡定的看胡问静,你谁啊,就是不听你的,你能怎么样?
胡问静笑了:“军中不听号令是大罪啊。”她看着四周百十个士卒,微笑着道:“一部之兵尽数不听号令,这是要造反了?胡某立刻启程禀告征西大将军军中有士卒造反叛乱!”她收敛了笑容,冷冷的看着周围的士卒,负手而立,道:“嘿嘿,造反啊!你,你,还有你!你们统统要杀头,不仅仅是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你的爹娘,你的妻儿,你的隔壁邻居,统统要杀头!”
“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在朝廷的面前你们只是一小撮人,朝廷弹手指就把你们抄家灭族了。”
一群士卒面如土色,不听号令而已,犯得着用造反谋逆的罪名吗?
苏能呆呆的看着胡问静,马蛋啊!
胡问静冷冷的看着一群士卒,陡然厉声道:“还不动手!”一群围观的士卒急急忙忙
的跑过去将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士卒拿下。
有赤身裸体的士卒不服,厉声道:“我犯了什么罪!”不穿衣服算什么罪?军中绝对没有这种罪名!
胡问静笑了:“罪名?”
那苏能的亲信的嘴角露出了冷笑,已经猜到了胡问静会用什么罪名,无非是衣冠不整,怠慢军务之类,他已经打好了腹稿准备求情,只要说这些士卒刚洗完澡,衣服都洗了,军中没有外人,习惯了如此,难道胡问静就能不给面子?
胡问静慢慢的道:“无罪。”
一群士卒死死地盯着胡问静,无罪?那苏能的亲信的眼珠子都要掉了,搞毛啊!
胡问静冷冷的道:“胡某是假司马,你冒犯了胡某,胡某想打你就打你,想杀你就杀你,难道还要罪名不成?”
一群士卒呆呆的看着胡问静,脸色大变,马蛋啊,谁说这个女娃是不通军务的菜鸟的!自古以来军中将领想要惩罚士卒需要p个罪名!士卒不听话,士卒偷懒,士卒不认真操练,士卒怎么教都教不会,当然是一顿打了!难道还要请客吃饭不成?张飞喝醉了酒就鞭打军中健儿,甚至将领都绑起来鞭打,难道有人责怪张飞了?仁慈的刘皇叔也不过是提醒张飞这么做很不妥当,打士卒没关系,不要打将领而已。胡问静身为军中假司马,下令责打几个士卒当真是天经地义!
苏能惊得呆了,这个胡问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点不像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反而像个无赖兵痞?
一群士卒看胡问静的眼色大变,这个女司马的家中一定有人是将门,从小在军中待惯了。好几个士卒看苏能的亲信,怎么办?苏能的亲信死命的打眼色,下手亲一些,意思意思就好。
一群士卒会意,高高的举起了棍子,十几个挨打的士卒只扫了一眼拿棍子的姿势就知道是假打还是真打,深呼吸,准备惨叫。
“啪!”棍子落在士卒的背上,声音很是响亮和清脆,这种打法红肿肯定是有的,但是皮肉伤都不会有,纯粹给外行看的。
挨打的士卒凄厉的嚎叫,仿佛痛不欲生:“啊啊啊!疼死我了!”“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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