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兴奋了,苦情戏啊!没演过啊,正好尝试一下。她努力的开始积累泪水,该死的,太兴奋,竟然哭不出来!胡问静悲愤了,难道她竟然也需要眼药水才能演哭戏?咦,不需要啊,下着大雨呢,胡某只要冲到雨水当中仰头,谁知道那是雨水还是泪水。
胡问静深呼吸,准备冲进大雨之中飙演技,怀里的小问竹兴奋的伸出手去抓顺着屋檐流淌而下的雨水。
胡问静立刻退后了好几步,远离屋檐,同时呵斥小问竹:“很脏的,不许碰。”小问竹扁嘴,然后又兴奋地看四周。胡问静打消了冲进雨水之中飙演技的主意,她被雨水淋湿了没关系,小问竹肯定会跟着跑进大雨之中的,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在这个没有一点点有效药物的狗屎年代,感冒可是会死人的。
胡问静认真的思索,除了苦情戏,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那些胡家的族人自觉说出原身父母的死因。
一个女子看着倒在雨水之中的男子,忍了又忍,依然破口大骂:“小女表子,那是你十五叔,你竟然敢动手打你十五叔,你爹娘怎么教你的!”
胡问静扫了她一眼,认真的道:“等着,我记住你了。”现在没空理会嘴贱的人,怎么才能得到有效的原身家庭的信息呢?要不要严刑拷打?会不会误伤了好人?
同一辆马车上的人急忙奋力的拉扯住那女子,对胡问静陪着笑脸:“问静啊,这是你十五婶,个性直了点,你不要介意。”那十五婶犹自骂着,同一辆马车上的人催促着胡问静:“问静啊,虽然你十五叔没有认出你,但是你十五叔是你的长辈,就算打了你,也算不上什么错,但是你打了十五叔就是你不对了,快过来给十五婶道歉。一家人,把话说开了就没事了。快点过来,我是为你好。”
一群人微笑着看着胡问静,就等胡问静哭着喊着冲进大雨之中,在马车前跪下,恭恭敬敬的喊:“爷爷,叔叔,婶婶,是我错了!”
胡问静笑了,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种把儒教的规矩当做天理的人多的是,原身家庭不过又一个长辈就是天,男人就是天的傻逼家庭而已,一点都不稀奇。
一群人等了半天,怒了,胡问静一点点规矩读不懂吗,竟然对家人这么的无礼!
有男子大声的道:“胡问静,你亲爷爷就在这里,你还不过来磕头!你想不孝吗?”其余胡姓族人用力点头附和:“快过来给爷爷磕头!”“这是规矩!别以为你当了官老爷就了不起,看到爷爷就要磕头!”“快点!不孝的东西!”
几辆马车之上到处都是呵斥声,胡问静瞅瞅众人,这些人果然是仗着血缘长辈的身份就以为吃定她了?她笑了,认真的问身边的衙役:“胡某现在是不是该梨花带雨,委屈的跪在地上,悲愤的道,你是我爷爷,你是我叔叔,你是我婶婶,所以我只能跪下来磕头,但是不代表你们就是对的。”衙役后悔极了,这种问题问我干嘛?今天真忒么的不该当班啊,努力板起了脸目光平视,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有一个少年见父亲倒在雨水之中惨叫,而打人的不孝子孙胡问静却一点点愧疚都没有,怒到了极点:“你这个不孝的家伙!打叔叔,不给爷爷磕头,你还算人吗?”操起车里的一根棍子,跳下马车就冲了过去。
一群胡家人看着那比胡问静高出一个头的少年拿着粗大的棍子冲向胡问静,有的装模作样的呵斥:“十二,不能打你姐姐!”有人憨厚的笑,胡问静一点规矩都不懂,该打。有人狞笑,一个女娃娃不讲武德,偷袭打了几个长辈就以为了不起了?看十二一棍子打破了你的头!
十七爷爷笑眯眯的看着十二冲向胡问静,贱丫头不打不懂得道理,不打不长记性,与她娘一个贱模样。
那少年手中的粗大棍子恶狠狠的砸向胡问静的脑袋,眼前忽然一花,已经不见了胡问静的人影,同一时间脑袋上被重物狠狠地击中。不等他惨叫出声,又是一连串的打击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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