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毫不犹豫的对着地上的几人暴打,这些家伙摆明了不认识胡问静,没什么亲戚感情可言,只管打了。几人惨叫出声,娴熟的叫着:“衙役老爷,不要打了,小人错了!”有衙役恶狠狠的暴打着几人,心中冷笑,刚才以为老子是你家的下人,现在知道老子是谁了吗?
马车上众人脸色惨白,一声都不敢吭,方才的嚣张跋扈在挨了衙役的暴打之后被记忆深处对衙役的畏惧驱赶的无影无踪。
“胡问静,胡问静在哪里?我们是胡问静的亲戚!”有人弱弱的叫着,声音都不敢放大,唯恐招惹了那些粗暴凶残的衙役。
一群衙役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从来没有见过官老爷有这么糊涂的亲戚。有衙役真心地怀疑:“这些人不会是冒充的吧?”
以孤女闻名的胡问静忽然有了一群亲戚不稀奇,那群亲戚一个都不认识胡问静就太稀奇了,不由得人不往冒充的方向想。
马车上的人听见了,有人扯了嗓子怒吼:“我们怎么是冒充的?我们是胡问静的嫡亲的叔叔伯伯婶婶姑姑,胡问静的嫡亲的爷爷也在这里呢!”
有人扯出那十七爷爷,愤怒的道:“看仔细了,这个就是胡问静的嫡亲的爷爷,你让胡问静出来,有人打他的亲叔叔亲爷爷了!简直是造反作乱!”
一群衙役努力板起脸,就凭这个人胡乱的说“造反作乱”就知道压根不识字,不然哪里敢胡乱用这个词语。但这些既不识字,也没有丝毫的素质气质,一眼就能看出是一群爆富的底层百姓的人终究是胡问静胡县令的亲戚。有衙役同情的看胡问静,谁家没有几个极品亲戚呢。
有衙役看看胡问静,替她喝问道:“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一群老胡家的人得意的大笑,从马车内取出一个包裹,一层层的解开,一口气解开了三五层包袱皮,这才露出一个油纸小包。那人得意的在手中挥舞着:“这是我们胡家的族谱,胡问静就在这族谱之上!”
一群衙役看胡问静,这应该不会假了吧?
胡问静笑了:“一份族谱也算证据?我分分钟写几百分族谱给你。”
一群老胡家的人不是笨蛋,已经发现那些衙役好像很听胡问静的言语,联想到胡问静在谯县很能打,有人试探着问道:“难道,你就是我那可怜的七哥的女儿胡问静?”好些人立刻泪水在眼眶中打滚,仿佛见到了万事千山之外的亲人。
有人大笑,用力的拍大腿:“这叫什么事啊,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那十七爷爷在几人的搀扶下从马车上探出身体,惊喜又慈祥的看着胡问静:“你就是我的乖孙女胡问静?你长这么大了,爷爷都不认识你了。”
就是地上惨叫的几人仿佛都不疼了,睁大眼睛惊喜的看着胡问静。
胡问静忽然笑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胡问静。”
一群胡家的人瞠目结舌,麻痹,认错人了?
有人从一辆马车之中冒了出来,柔声道:“十七爷爷不要上当,这就是胡问静妹妹。”转头对胡问静道:“妹妹,我是你二十三哥啊。”
一群胡家的人精气神一变,人人昂起了头,或冷笑,或慈祥的笑,或鄙夷,或不屑,或惊喜的看着胡问静:“你果然就是胡问静妹妹。”“好侄女,你和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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