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责任全部抛出去的——安心感。”
她的身躯与粒子交织,颜色如瞳色般变得混乱,几乎要分不清背景与躯体。
“能把责任全部接下来的——安心感。”她说。
垂下的眼眸微微偏斜,目光聚焦,便与那只骰子上的蓝色眼睛目光交织又交错。
仿佛透过那方正的小物望向更深的过去与未来。
「她」沉默了一瞬,又言:“「我」同别的魔神不同,「我」不曾进入格雷姆林(众魔神协商会),格雷姆林寻找到的是具有‘幻想杀手’的上条当麻。而「我」、”
她说:“我选择的是第一个正视我存在的、将‘名字’这一概念带给我的——那个灵魂。
“无关对错。
“无关善恶。
“……只为自己。”
「她」说:“横亘千年的因果不过是「我」的一瞬间。
“无关真心。
“无关情感。
“亦只为……自己。”
“……”她沉默。
「她」亦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或许。”「她」开口。
“或许……”她应答。
“比起格雷姆林里那些有意识踏足现世的魔神,「我」从无意于此——最初的那一次也不过是机缘巧合。”「她」说,“直到后来、变成了一种定律。”
“自此,他成为我的降世的坐标、”
“「我」理想的灯塔。”
“所以啊……”我坐在过山车轨道的最高点眺望日出,将最后一口面包送进口中,含糊问道,“你是早知道的吗?所以故意带我来这里。”
“系统休眠中。”五条悟的声音隔了两秒才响起,“有事请在‘哔’声后留言,哔——”
我:?
五条悟,你别太荒谬。
“强制开机。”我点点狱门疆上的眼睛,“不然我要把狱门疆劈开哦。”
“狱门疆会哭的。”五条悟反驳得倒挺快。
“……算了,你应该不知道宏观我的存在。”我将面包的纸包装袋揉成团又展开,用指甲一条条地抹平折痕。
因为从最初,「无意识的我」便将「六眼之灵魂」选做了自己的「仲裁人」。
比起拥有「幻想杀手」的上条当麻,五条悟并没有可以将所有魔法、科学「归零」的能力,因此、可以捕捉一切咒力流动的「六眼」便承担起了「压制」的责任。
——简单来讲,就是《球状闪电》里的观测者之于量子态。③
没有观测者,量子态便真实存在;观测者观测,量子态便会坍缩。
宏观我就像量子态的林云,真实存在着,但也是观测者永远触及不到的真实——那朵存在却无法观测的蓝玫瑰。
六眼的存在于世能克制「无意识我」与宏观我进行主动交流,六眼的注释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无意识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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