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是一种夹杂着诡异情绪的敌意。
我捕捉到那一点的诡异情绪,觉得事情是有转机的,于是我决定走一把险棋。
我抬眼,语气比我的指尖还要冰冷,转身欲走:“你只会这么揣度我吗?那我们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最好的情况是脑花放我离开。
第二种情况悲喜参半,则是脑花愿意听我狡辩,有回旋余地。
第三种情况则比较惨,是脑花直接出手把我搓成咒灵球……就是不知道我的人类的身躯能不能搓成球?
我走了两步,刚准备翻墙,就听见身后的脑花叫住了我。
“等等,雪枝。”
*
实话说我觉得我的行为有些文抄公。
但为了活命,不寒碜。
我和脑花促膝长谈(实际上是站着),然后我把漫画后期脑花自己说过的计划改了改,又贴着他的理想和大义渲染了一下平安咒术盛世。
脑花大为赞同,一副「你终于开窍了!早该如此」的表情。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畅谈,在脑花眼中,我是前世的五条雪枝,今生的五条真真子,我忍辱负重被五条悟强权控制,目的是想要打入咒术界内部和他里应外合,重现平安咒术盛世,然而咒术界并没有完全信任我,多次压迫我、试图杀死我,我无权无钱,只能小心行事。
走出东云寺的我,看着天边的斜阳,感受着口袋里脑花塞给我的现金。
……嗯,脑花,你开心就好。
*
咒灵之躯的少女用苍白的指尖摩梭着自己脖颈上的项圈。
表情平静一如初见,然而她的目光却落在树杈上的飞鸟上,偶尔平静的湖面会泛起一丝触动般的涟漪。
或许,她在向往飞鸟一般的自由,然而他们却困住了她。
她的声音很轻:“他们无法信任我。”
羂索没有说话。
随后,少女扯扯嘴角,那张看起来精致的面容随之变得诡谲起来,冷淡而压抑的恐怖气息在四周弥漫开:“派我出任务都想着要怎么搞死我。”
她扬扬下巴:“真遗憾,他们低估了我。”
那是羂索熟悉的,五条雪枝因为绝对的实力而肆意张狂的自信模样。
羂索应了一声:“盲目自负的天真。”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是我和你联手,那就是最强的。”
羂索说完觉得有点不对,仔细一想发现应该是夏油杰DNA里的台词。
还是特大一flag。
少女看了他一眼,平淡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他也不好伸手把这个flag再拔了。
“那是一群被权力侵蚀殆尽的、自私自利的腐朽木头。”她收回了目光,盯着天空的浮云,露出一个更加可怖、极恶的笑,“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羂索恍惚间看到千年前那个立在火柱之上的少女,她如神明般俯瞰着愚昧的民众,露出的便是那样的笑。
羂索:味儿对了。
*
出来后,我发现彩郁姐的车不见了,但堀江守道还在等我。
他说我的朋友和咒灵一起出来了,我却迟迟不出来,他有些担心,但进去询问又查无此人,于是所以打算等到天黑再走。
我非常感动,说会给他三倍车费。
他本来想拒绝,但最后还是收下了,不过只收了两倍。
我让他把我送到随意一个商场附近,我准备去大肆购物一番——用自己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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