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着仅仅存在少数强能力者和王权者的世界,是多么的奇怪不合理。
青年坐在轮椅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就在磐舟都放弃和自己的王沟通,决定去便利店买点洗衣粉和罐头啤酒时,青年终于低声念着他的名字。
“磐舟。”
“我知道的。”
狐直烟是个疯子,而他也被人们当做疯子。在这个社会敢向那些站在顶端的人进行反击的,或许也只剩下他们这群疯子了。
“可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所谓的合作也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利益罢了。”
说完青年控制着轮椅进入他们在地底搭建的小屋内,沉默地凝望着电子屏幕,陷入只属于他的网络世界之中。
磐舟望着他冷清的背影,低喃道: “更好的选择吗。”
如果真的…有呢?
*
“作之助等等!”
身后传来妻子有些焦急的声音,织田作准备离开家门的动作顿了顿,他转身望去: “怎么了?”
今天是他结束小假期重新回归社畜生活的第一天。
或许说起来有些太怠惰安逸,但因为前几日的休假让他和纱织彼此关系更近了些,因此织田作已经不由期待着下次休年假了。
身材娇小纤细的妻子小姐害羞地垂着头,披散在肩头的焦糖色长发因为昨晚的睡前活动没能好好管理,发尾有些凌乱卷曲,还有一缕刘海不听话地翘起。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缕乱发像是小猪的尾巴,只是纱织一定是最漂亮的那只。
并不知道丈夫内心把自己比喻成某种粉色动物,纱织轻轻抿起嘴角,眼中含着春色有些期待地望着他,轻柔地说道: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呀?”
恩?是他少带了什么吗?
面对羞涩动人的妻子,织田作怔了怔,认真地思索起来。
他想了想,提起公文包: “文件,我应该都带着?”
纱织脸色一僵,忍了忍,维持着温柔的声音: “…错啦,不是这个哦。”
答错的织田作蹙起眉,低头打量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有些不确定: “是系错了领带吗?还是袜子?”
不过他的衣服都是纱织每天搭配的,按理说不至于穿错?
纱织: “…。”
“都,不,是!”
纱织有些咬牙,而后想了想丈夫是个直男的事情她早就清楚,也接受了这残酷现实,只好自暴自弃,目光哀怨地盯着他。
“算啦,上班要迟到了,作之助你快出门吧!”纱织再次替织田作理了理领带,然后催促着出门。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有些恼羞成怒的纱织推出家门,织田作也面容有些凝重起来,长臂一伸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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