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捏着耳垂的指尖微微用力,白皙丰润的耳垂很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记。
如果不是她和夜斗这两个‘意外’,工厂的那些人以及她的作之助。。又会怎样呢?
御前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样的[未来]?
她轻声道: “如果是御前的命令我自然不会有意见,但…”
“我以少主的身份向你命令,将这从白银之王遇袭到至今御柱塔内所有的安排事无大小都要一一告知。”
“不然我也不好分析现况做出判断和命令呢?”
即使穿着普通日常的连衣裙充满了温婉的家居气息,当非时院少主露出凌冽威慑的气势时,那双看似温柔的实则冰冷锋锐的目光所还是令人心尖微颤,不敢直面其锋芒。
那兔子心甘情愿地俯首说: “…是,少主。”
*
工厂的事件被政。府以工人操作失误引起爆炸为理由掩盖了过去,报社因为两位职员采访时遭遇的意外,给予他们难得的额外休假时间。
换句话来说,社畜的织田作幸运的拥有了额外假期时间。
大概是昨天难得活动了筋骨,织田作今天起来的时间稍微晚了些。
不过在起来后,织田作却发现一早起床就不在身边的妻子此时并没有在厨房做料理,而是站在玄关外不知在和谁说话。
是邻居吗?
织田作走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目光投向半掩的门外。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纱织披散着长发的侧脸,往常美丽温柔的面庞此刻变得有些淡漠,嘴唇也轻抿着,像是在不满忍耐着什么一般。
这样的表情可不像是在与邻居聊天啊。
不会是在应付什么难缠的推销员吧?
想到这种可能,红棕发的男人喝水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将水杯放下,快步走了过去。
织田作轻声问道: “纱织?怎么了。”
正向非时院亲卫安排事项的纱织听到男人的询问微微一愣。
还没等她做出指示,带着面具的兔子快速将资料收起,放在楼道的消火栓箱中,隐蔽身形消失在视野内,整个过程不到五秒。
织田作只来及看到一闪而过的黑金色袍子的背影,来不及细想,就感到脖子一沉被人向下拉去。
他微微垂眸,迎上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
“作之助你醒啦!昨天发生那么可怕的事情,你多睡一会儿也没关系哦,”纱织将下巴抵在他胸口,完全不吝啬自己灿然甜美的笑容, “午饭的时候我会叫醒你的”
望着试图用笑容蒙混过关的纱织,织田作忽然想起那天下午在御柱塔附近他见到的黄金之王亲卫也是那样的打扮。
哪怕隔着一段距离看的不是很清晰,织田作也不会忘记目睹那王权者亲卫在臀部位置别着兔尾巴时,他震惊复杂的情绪。
一边撒娇一边吃丈夫豆腐的纱织并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氏族给出卖,而且还是因为他们恶趣味的服饰。
她还在绞尽脑汁想着用什么借口来解释站在玄关的事情,就听见织田作轻咳了一声,然后搂着她的腰将人带回房内,反手将门关上。
织田作镇定地说: “是NHK的收费员吧,下次用闭路电视和他们沟通就好了。”
NHK是国家广播公司,依据法律所有家中有收视设备的家庭签订合约,上门收取信号费。
因为大多数收费员都是男性,织田作会产生担忧也很正常。
纱织呆呆地眨了眨眼,立刻顺着丈夫的贴心解释点了点头: “对,说是下次准备好现金再让他们来签合约了。”
“没想到这么好说话马上就离开了呢,哦呵呵呵”
她琥珀色的眼中满是真诚,嘴角挂着笑容,似乎十分庆幸‘收费员’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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