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山正端着碗走出厨房,听到这话,手中的碗一下摔到了地上,“鹤轩,你听我说,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
姜鹤轩痛苦地捂着耳朵往外跑去,“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苏绮山着急,追了出去。
“哼,我就知道,被姜郎君发现后指定没有苏绮山好果子吃。”
“他俩这是嘴巴被粘住了吗?有什么事儿就不能好好说清楚?”
“天呐,看得我急死了,他俩什么时候能和好?”
“肯定不能轻易和好!得让苏将军也尝尝被人辜负的滋味。”
“应该还有很长一段吧,苏将军先前的过错加上这次欺骗姜郎君,他肯定不能轻易原谅她。”
“真的吗?可不是说这是最后一册吗?我看剩下的篇幅也没多少了呀?”
此言一出,大家盯着剩余寥寥的几页,齐齐陷入了沉默。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姜鹤轩的体力赶不上常年练武的苏绮山,跑了许久还是被她追上了。
她却不敢再像上一次那样逼他,只远远地站着,将事情的原委从头说来。
姜鹤轩背对着她,情绪看不出有什么起伏,连听到他真正的身世后也没有惊讶。
苏绮山不由更加失望,她知道他肯定是不会原谅她的。
但没关系,他们已经将所有的事情说开了,她会摆正位置,弥补自己的错误,求得他的原谅。
之后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定国公府的人早已暗中搜查,知道苏绮山最近都没有出现,肯定是有猫腻,顺藤摸瓜找到了山林里的木屋,将姜鹤轩带走了。
他走的时候甚至没有看苏绮山一眼。
苏绮山苦笑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不能阻止,她还能做什么呢?再强行挽留惹他厌恶吗?
确实如他所说,她不知悔改地做错事,自以为是地欺骗他,全然不顾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她是一个如此可恶的人。
尽管姜鹤轩离开了苏绮山,但她一直密切地关注着他的动向,知道他已经被定国公府的人带回了长安。
她也想回去,可是却不能。
当初她自请奔赴边关,圣人允了,但她却接二连三地耽误差事,惹怒了圣人,于是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再犯一次的话,就革了她的职。
尽管她很想回去,却不得不留在边关,忍受着日复一日的思念与迫切,认真地办完自己的差事。
终于等到了过年,所有在外的官员都得回京述职,她才能够回去。
苏绮山回到长安后,又惹出了一番响动,之前她婚期将至,却不声不响地走了,让大家都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之后过了不久,定国公找回来一个幼时走散的郎君,稀奇的是他竟与秦五郎长得极其相似,但他对秦五郎这个表兄却非常冷淡。
长安城里的吃瓜群众快要好奇死了,纷纷向各方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终于将各种传言与细枝末节凑齐之后,大家弥弥补补,拼凑出了一个差不多的真相。
大家惊呆了,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这么曲折离奇,让基本上没有出过长安的他们增长了好大的见识。
如今苏绮山回来,他们看热闹的心思更加热切,甚至有人开了一个赌盘,打赌最终谁会与苏将军在一起。
“哈哈哈哈这还用赌吗?我都看得出来,肯定是姜郎君啊!”
书里的吃瓜群众打赌,书外的吃瓜群众哈哈大笑。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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