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以色侍人吗?要说好命,长得相似算什么好命?有跟那位一样的出身才算是好命呢。”说话的人语气含酸,又带着一点不屑地说。
跟谁长得相似,姜鹤轩脑袋发懵,一时之间想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不错,可惜好命的人遭到匪徒抢劫,如今死不见尸,不知落得个怎样凄惨的下场。依我看,还是这位才好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
“去,别乱说话,你不要命了?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呢。这话能随便说吗?”
“有什么不能说,将军又不会来这边,此话你知我知,再不会有别人知道了。”
郑国公看到此处实在不复方才的闲适姿态,一个打挺坐了起来,心中的不详预感更加强烈了。
这些话中透出来的信息量极多,但却都比较含糊,不给人一个确切的答案。
说姜鹤轩长得相似,却不说与谁相似,跟他现如今的处境有什么关系?然而细枝末节连起来让人不敢细想。
——“光长得相似有什么用?不过是个空有容貌的草包罢了。内在里跟那位无一丝相像。听说连琴都不会弹,下棋就更别说了。那位可不仅以容貌著称,更是依靠着自身的才华惹得长安所有的郎君娘子追捧,被人赞为白衣玉面郎。”
这句话连接上先前的那些话,轰地一下冲入姜鹤轩的脑袋,他克制住转身欲跑,不想再听的冲动。捂着心绞痛的胸口,坚持将下面的话听了个完整。
郑国公也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有点喘不上气来。
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又怕下面的剧情太过刺激,让他接受不来。
——那些人以为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在场,所以说起话来毫无顾忌,将知道的事情透露得一干二净。
姜鹤轩仿佛自虐一般站立在原地,手中握着假山上一块尖锐的石头,直将掌心的皮肤磨出血痕来。
原来苏绮山早已有了婚约,那人是秦家五郎。
听说苏绮山三四岁时跟随父母来到边关,在游玩不小心遇到意外,侥幸被同样来到边关游历的秦五郎所救。
后来秦五郎回到长安之后,苏绮山一直在边关,两人再没有见过。
直到她回到长安之后,遇到了长大之后的秦五郎,认出他是小时候的救命恩人。于是两人再续前缘,被两家父母订下了婚约。
因有着幼时的情谊,两人感情极深。
苏绮山所有的温柔只对秦五郎一人显露。秦五郎也只对苏绮山一个人好,他擅长弹琴作曲,为她做了很多首曲子表达自己的心意。
那些曲子如今也在长安城中流行,年轻人借它们向心悦之人诉说情意。
两人常常一个抚琴一个舞剑,情意绵绵,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等到两人快要成亲的时候,秦五郎却突然说想再去边关一趟,去看看他们当时相遇的地方,因当时苏绮山在京中有事,秦五郎拦着不让她去,说自己一个人就好。
可谁曾想到他遭到匪徒抢劫,最后死无全尸。
远在长安的苏绮山听到消息之后,坚决不相信此事,一个人千里走单骑,奔赴边关去寻找爱人。
可惜却没有找到,才有了后来姜鹤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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