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挑剔指责的言语很正常,古往今来不都是如此吗。社会对于女性的道德要求高,于是女性便提升了自己心中的道德感。
女性作为主角不能有一丁点的瑕疵,和任何违反公序良俗的行为,否则就是厌女,是给女性泼脏水。
女性不能弱小,太弱小了不配被称为独立女性,与时代的价值观不符。
女性不能太刚强,会变得没有女性的特质。
可是许乘月就是想写出一些,有优点有缺点,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对其无法自拔的女性角色,让她们像是活了过来,而不是写在书上一个僵硬死板的纸片人。
小说的作品往往被看作是作者精神世界的表达,于是立意,题材,价值取向等会不断地被人揣摩。
可难道只有正面的人物形象才能表达出那些东西吗?
并且抛弃了外在,小说本质上可以只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带着读者体会在现实世界无法看到的,另一个充满奇思妙想,爱恨纠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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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知道怎么处理男主跟女主下一阶段的感情拉扯和故事进展。
许乘月的稿子磨了许久,终于紧赶慢赶,在限定日期之前交了稿子,差点就赶不上印刷耽误跟读者约定的出售时间。
她可怜的读者不知道自己差一点被鸽了,乐呵呵地跑到书肆前去买书。
对故事情节很排斥的只有少部分人,大部分普通读者是没有太大意见的,他们也不懂得创作这件事。
吴嫙拿到书后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想知道姜鹤轩到了苏绮山的府上之后会发生什么。
——姜鹤轩见到苏绮山的时候,她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你还是来了的表情,对上他的目光还不屑地说:“你不是说再也不会踏入我府中吗?”
治父亲的病要紧,姜鹤轩忍下心中的怒气,“将军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何必明知故问。”
事情已成定局,他只能委曲求全。
苏绮山命令管事给他安排了院子,分了了一些仆人伺候他,供他使唤。
毕竟名义上对外说是幕僚,得给他一些体面。
“不是吧?真就这么答应了。”吴嫙不可置信,她以为姜鹤轩会凭借自己的真才实学,引经据典地陈情说理,将苏绮山说得哑口无言,再不能逼迫他。
——来到苏府后,日子过得并不像姜鹤轩想的那样忍辱负重,委曲求全。
尽管苏绮山经常来他的院子,但是并没有做什么事。
她通常坐着一下午只喝一盏茶,目光悠远,像在深思,在她身上常表现出一种沉郁落寞的气质。
她还令人在他的院子里放了琴和棋,有时候来了之后,目光一直盯着那两样东西,明晃晃地暗示着他,让他去弹琴下棋。
刚开始姜鹤轩假做没看见,但苏绮山的目光会转移到他的身上,一直盯着他。
他实在忍不住,只能赶鸭子上架去弹了,可他压根儿不会弹琴,弹出来的根本不成曲调,听得人皱眉。
苏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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