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那个地方脆弱,这样的病一点都不罕见。
看着报纸,林大夫拧眉思索。
作为一个大夫,他经常能遇到各种各样的病症。
痔疮对他来说毫不稀奇,经常有客人来,一脸扭捏地找他借一步说话,他就知道是什么病了。
来看的病人大多症状已经是十分严重,出血出得血流不止,包了好几层布都会染到裤子上。
甚至先前还有一个血尽身亡的。
大多数症状比较轻的病人从不来药铺,一是不把这当回事,二是对于那处比较忌讳,不乐意让人知道。且从未见过女子,所以他先前不知道女子也会得此症,他身为一个男大夫也不好专门去问。
现在一看这月明写的文章貌似真的可行,促进血液循环,锻炼那处的肌肉。还附带着一些患者需要注意的事项,饮食方面的忌讳。
嗯,得记下来。
林大夫将这方法抄在自己的小本本儿上,并对文章其中的一些要点进行了总结。
心里不由对月明此人心生敬佩,不顾自己文人的脸面,将这种大家虽然不齿,但能救人的法子拿出来说。
即使得到他帮助的人,可能都不会对他心生感激,他真正是个不慕名利,大公无私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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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阳城某处院子的内室,一女子扑在一老媪怀里哀哀哭泣着。
“阿娘,儿该怎么办?儿怎么会得这种病?这让儿日后如何自处?呜呜呜——”她痛哭着,伤心欲绝。
本来好不容易将肚子里怀胎十月的孩子生下来,应该是高兴的。
但她如今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只因为她生产后没有多久发现自己那处长了一个肉瘤一样的东西。
她起初没当一回事儿,以为过不了多久会自行恢复。
可是谁成想,不仅没有恢复,还越来越疼,甚至在如厕的时候,还会出血。
疼得难忍的时候走路都困难。
这让她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面对自己的丈夫也难以说出口。这几次他想要跟她同房,都被她赶了出去。
她心如死灰,活着也没有什么希望了,经常一个人在家里一躺就是一整天,连孩子哭闹,她也不想管。
直到阿娘今天来了,还像她以前在家做闺女时那样温柔地摸摸她的脸,对发脾气的她无比温柔有耐心,“我的儿,到底发生何事了?有什么不能讲给阿娘听的,快点说出来莫叫人心焦。”
她仿佛终于找到了依靠,将那些不能讲给丈夫,讲给翁婆的难言之隐全部倒了出来。
“阿娘,儿难受,呜呜呜——”她委屈地哭着撒娇。
“莫哭莫哭,我的乖乖,这病不罕见,是你对这事不了解,才会如此恐慌,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告诉别人,你阿耶也得过。”老媪豁出去,为了闺女,将她家老头子给卖了。
“什么!阿耶竟也……”女子听到这话也不哭了,震惊地问道。
老媪肯定地点头。
“那阿耶是如何治好的?”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急忙问道。
“找大夫诊治的,没过多久就好了。”老媪面不改色地撒谎。
其实根本没好,一直反反复复,只是没那么严重而已,今日是为了骗她闺女去看大夫,她才这样说的。
“大夫都是男子,儿怕是去不了。”女子升起的希望转瞬破灭,失落地说道。
“那你跟我说说,我老婆子不需要面子,替你问问还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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