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傅念君再怀孕查出来是个儿子,金老太喜不自胜,这时候金昊宇年纪也不小了,她才?松□□出户口本?让两人领证。婚后两代?人住在?一块,家里又是鸡飞狗跳。金昊宇经常出差,也有部?分原因是不想横在?老妈和老婆之间受挤压,逃避现?实之举,这也成了两人婚姻关系破裂的导火线。
傅念君有个青梅竹马叫郑寻,中专毕业,工作稳定,挣的不能和金昊宇比,但也奔着?五位数去了,一直喜欢着?傅念君,金昊宇之所以知道他的念头,是因为两人还在?天津的时候郑寻就隔三差五从老家过来看傅念君,情?敌之间有时无需多言,一个眼神就能看穿彼此的心思?,但在?傅念君婚后郑寻倒没了消息,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失败。
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她过得不好,抛下工作来了升州,和傅念君见了几面。偶然有一次晚上郑寻送傅念君回来,碰上刚下麻将?桌的金老太,孤男寡女相处,其中一方还是有夫之妇,正愁今日份找茬KPI没完成呢,当街就骂了起?来,傅念君被她指指点点说得很难听。她平时任婆婆如何挑刺都忍了,毕竟她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没法儿任性说离开,但眼下她自问和郑寻是再清白不过的老乡朋友,本?来独在?异乡就很孤独,能有人来看她她才?觉得人生不算太悲哀,却让人指着?鼻子一口一个“背叛”地侮辱着?,还害郑寻也被骂,终于忍不住了。当天晚上,傅念君心灰意冷,收拾了东西跟郑寻离开,事后向金昊宇提出离婚。
“她怨我恨我我都能理解,确实是我这个丈夫当得不够好,可我对她的爱是真的啊。”金昊宇悔恨地说,“我们?离婚以后她跟郑寻回了老家,就那么狠心,再也没有回来看过我和小骞一眼。但我从来没怪过她什么,如果有机会我还是希望她能回到我身边,以前?的一切我都能既往不咎。”
谢轻非肩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趣地捕捉到他的用句:“‘你从来没怪她’,还要‘既往不咎’,你觉得你有怪她的余地?”
金昊宇面不改色,反省道:“是我失言,我没有资格怪她什么,这段失败的婚姻里错都在?我,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金昊宇有些架不住谢轻非审视的眼神,开口道:“谢警官,如果小骞真的是念君带走的,我可以请求你们?不要追究她的过错吗?我很了解她,她就是太想念孩子了,但又不想见到我和我妈,才?会悄悄把小骞带走的。”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出事的不只金子骞一个人,他和许奕诚前?后脚失踪……”谢轻非话音一顿,蓦地想起?赵重云的话:许奕诚和金子骞是关系很好的兄弟。
她丢下金昊宇,把江照林叫进了办公室。
“酱酱在?家吧?能给她打个电话吗?”谢轻非道。
“她这会儿在?她爷爷家写作业呢,”江照林摸出手机,纳闷道,“怎么了?”
视频拨出去很快被接通,酱酱肉乎乎的小脸蛋出现?在?屏幕前?,朝谢轻非打了个招呼:“非非阿姨!”
“酱酱,”谢轻非言简意赅道,“许奕诚和金子骞谁的个子更高啊?”
酱酱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还是很听话地回答了,“他们?两个一样?高啊,都比我高一点点点,哼,许奕诚还总喜欢摸我的头,害我都长不高啦!”
谢轻非和江照林一个对视,他立刻理解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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