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鸣打起精神:“师尊你真好!”
“我好有什么用,得你进步才行。”
谢轻非只分神片刻,又重新比划起刀口,很快道:“女性,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左撇子。”
“我就说吧!我也觉得凶手是个女性!”江照林和谢轻非共事多年,习惯了她超常的推理能力,一和她想法重合就忍不住嘚瑟。但席鸣才来不到一个月,重点偏在一边,震惊道:“左撇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刀痕走向和膏体在唇纹上的延伸脉络。”谢轻非说完俯下身,贴近死者口鼻处,半晌抬头,“喝了这么多酒?行为能力受限……倒也方便了凶手下手。把人带回去查一下身份吧。”
江照林道:“好。”
谢轻非问身边的警员多要了个手电筒。来往垃圾分类点的必经之路已经被踩得乱七八糟,光束在四面扫过,谢轻非微微一顿。
据此地50米的地方,就是沿街那排店铺的后门,之所以无法通行,是因为临墙面的那径小道被旁边正装修的店面搭的脚手架给挡住了。
席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师尊,有什么不对劲吗?”
两人走过去,谢轻非蹲下身,果真在墙根处发现了几个凌乱的脚印。幸而这个正在装修中的门店最近才搞好排水管道,因经调试,水管口下的那片覆盖着薄薄砂砾的地面被搅得湿黏,完整拓出了脚印的样子。
“足长……25厘米。”谢轻非示意席鸣拍照,又道,“这是双女士平底鞋,奇怪了。”
席鸣疑惑道:“哪里奇怪?这不正说明了这些脚印很可能就是凶手留下的吗?”
谢轻非问他:“如果你是凶手,预计实施谋杀行为时,会选择穿一双并不合脚的鞋子吗?”
席鸣下意识低头看看,问出了今晚不知道第多少个疑问句:“这、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重量。”谢轻非道,“穿着比自己脚掌窄小的鞋子时为避免磨蹭与挤压带来的疼痛,人会下意识蜷缩脚趾并斜侧撑起足弓,反之如果鞋子偏大,为了防止鞋子脱落,脚掌也会扣紧地面,那着力点自然也会随之改变。”
“这双鞋对于当时穿着它的人来说,明显小了许多。”
说着,她试图往脚手架空隙里钻,席鸣连忙扶了扶她,“我说师尊,没练个三年五载缩骨功也钻不进去吧?这洞眼儿看着还没我脑袋大呢。”
谢轻非也就是试了试,随即附和道:“对啊,你都看得出来,凶手会看不出一个成年人无法从中通过吗?”
席鸣道:“就是说……诶,这话怎么像骂我呢。”
没等席鸣琢磨清楚,谢轻非敲了敲手边厚重的染色玻璃:“这家店有人在吗?”
店主显然是个有格调的土豪,整个一层开了三扇落地巴洛克彩色玻璃,做工与材质都是肉眼可见的上乘,哪怕在漆黑深夜普通的手电筒光线下也折射出宝石般的光泽。不过里面似乎还有一层厚重的遮光窗帘,无缘让他们得见光线彻底穿透时的美景。
席鸣道:“哦,这店不是正装修吗,平时只有施工时间会有工人来。不过负责人正好今晚来检查,这会儿估计和咱们的人诉苦呢吧。说起来这家店的老板和隔壁甜品店老板都挺倒霉的,一条街就数这两家离案发地点最近,往后生意还怎么做。”
谢轻非:“负责人?他不是这儿的老板吗?”
席鸣:“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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