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阿哥进来,不必说,时舒就知道又到了父子俩的读书时间,四阿哥有时是真的想给孩子读书,培养学习的习惯,有时候就是自己边读边想事情。
反正不管是哪一种,大阿哥都是捧着他已经认完的字牌看。
这一次也不例外。
四阿哥读着读着,就开始想事情,不经意间就看到大阿哥捧着那些已经摸出毛来的厚字牌,认认真真读着上面的字,没有一点不耐烦。
这些字牌上的字,大阿哥两个月之前都全都读熟了,满语和汉语的都会,但为了不让他聪慧的事情传出去,时舒仍旧让他读这个。
字认全了,时舒就从书里找一个句子,不好写下来,怕叫人知道,于是只能口头上教他,他再用手指在腿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四阿哥看着就觉得心疼,忍不住说:“其实也不用这么小心,多余的纸笔从我书房里拿,写完了叫人即刻毁了
,只说是我写的,也是我叫人毁的。”
时舒头一次没有顺着四阿哥的话说下去,“事情多了,总有不小心的时候,就当是磨磨他的性子了。”
大阿哥生来聪慧,这是好事,但身在皇家,又是这么个波诡云谲的时间段,不怕他愚钝,就怕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现在如果能好好磨练他的心性,对他将来是一件好事。
大阿哥也很懂事地应和着她:“阿玛,我觉得很好玩,额娘每天都在教我新的东西。”
他挥挥手中已经变旧了的字牌,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学习有什么问题,虽然字牌旧了,可是他学到的东西依然是新的啊!
四阿哥看着这纸牌,忽然间心中一动,不能换新的字牌,难道还不能从旧的字牌上学新东西吗?
现在虽然没有差事,但以前做过的事情,想必都留有档案,正是他弥补自己不足之处的时候。至于爵位,这种事情一向都是看皇上的意思,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是这样,纠结这个又有什么意思呢?倒不如多做点实事,哪怕皇上眼里没他,太子总是能看见的吧。
他激动得一把抱起大阿哥转了两圈,又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时舒,真不愧是他亲自挑的人,无论是性情还是为人处世上,她都和他能想到一块儿去。
她从不会因为要隐瞒大阿哥的早慧而觉得难过伤心,更不会暗地里想把这事儿宣扬出去,而是真心地认为这样做对大阿哥是有好处的,而且还在认认真真地想法子,既要隐瞒大阿哥的早慧,又不能真正拦着他学,浪费了他的天赋。
可惜了,若不是出身不够,也只有她才配得上做他的福晋。
——
虽然没有受到内务府的特别关照,但贝勒府的位置也是精挑细选过的好地方,风水极佳。
搬出宫的两个月后,格格汪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汪氏生了个健康的小格格,在小格格的满月礼之后,福晋也被查出了三个月的身孕。
一时间,贝勒府里真正热闹起来了。
福晋把手里的事情全都搁置下,正院里的人也都严阵以待,就连大阿哥过完年就要六岁,搬去前面住,以及要被赐名上玉碟的事情,都没让福晋心里生出什么感想来。
福晋一心一意顾着腹中的孩子,到生产之前,她还在想,哪怕最坏的结局,这是个女孩儿,也没什么,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