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掰开手指,凯奚又换一只手臂搂上,“是么?我还以为我年纪比较小。”
“并非,你只是出道比较晚而已。”
“确实,不然我叫你陆前辈?”
“不敢,在T台上,我才要称你是前辈。”
......
话头推来推去,废话越说越多,实在焦灼。
颜烟默不作声,只觉两人似在对刺,又似在互相奉承,但只要战火不波及他,便当作未听见。
“颜先生,我今天一直想问,你和司宇是什么关系啊?”
战斗的火星终是飘到颜烟身上。
“朋友。”颜烟答。
“只是朋友?我还以为你们是恋人。”
“不是。”
“我觉得司宇肯定很喜欢你。”
“......”
这话颜烟不知道怎么接,索性沉默。
凯奚似还要追问,但陆蔚唇角幅度猛然拉高,忽然发难,一把推开凯奚,差点将人推倒在地。
吱吖——
一秒后,铁门被拉开。
段司宇提着几袋重物,面色不耐,而辛南雨手提一袋,正大喘气。
陆蔚整理好衣领,上前迎接,正要接下辛南雨手里的东西。
辛南雨瞪圆眼睛一躲,闪开,速速跑到桌前放下重物,靠在颜烟肩膀,“烟哥,拍摄好累,我脚好痛,比接待客人还累。”
皂香涌入鼻腔。
颜烟呼吸顺畅,“没事,觉得累很正常,等明天习惯就好。”
陆蔚扑空,转而接下段司宇手里的部分袋子,一起提进屋。
段司宇放下东西,正要出门,冷不丁听陆蔚说:“对了,烟哥好像对凯奚很感兴趣,刚才他们俩聊天,烟哥挺高兴的。”
段司宇蹙紧眉,视线高傲一扫,“你衣服皱了,身上香水味很重,你在房间里和凯奚上过床?”
陆蔚下意识低头确认,却发现衣服平坦,段司宇是在胡诌,以回敬他的“污蔑”。
确实和传闻中一样。
不好惹,脾气差,但不是愚蠢的二世祖。
棋逢对手。
陆蔚笑了笑,不试探了,转而真心实意劝告,“烟哥不喜欢待在现场,我看他这一天挺无聊,总是发呆,精神疲乏。”
“用不着你提醒。”段司宇收回视线,大步往外走。
桌边,辛南雨仍靠在颜烟身上,苦脸诉苦,而凯奚搂着辛南雨的手臂,依旧无分寸,是个人都想贴上去。
段司宇啧一声,不由分说将两人全推开,拉着颜烟往外走。
“怎么了?”颜烟问。
“你先休息,药在我房间的右床头柜,你想睡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到对街,颜烟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对司宇推进家。
“晚安,”段司宇一顿,颐指气使,“不准把药全部拿走,只许拿半颗,我回来后会检查。”
“......好,晚安。”
段司宇返回录制。
门重新合上。
颜烟站在玄关,没动。
家中的柑橘味覆盖鼻尖,扫去残留的刺鼻香水。
静谧中,颜烟轻嗅香味,从小心到贪婪,竟觉得疲乏消失,精力逐渐充沛。
嗅够了,颜烟才上楼,到次卧床头拿药。
药盒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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