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县令:“怎么就不可了?”
百里辛:“我姐姐看似温柔,但她的柔情似水里面,其实藏着一颗倔强的心。你如果现在过去负荆请罪,我姐姐只会自责。觉得是因为她,你才会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变得这么卑微。她如果一自责,真不一定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林县令:“啊,那我该怎么办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百里辛:“那你就等,以不变应万变。我姐姐这人性子倔,想通了自然就会回去了。你越是逼她,是会将她推得越远。”
林县令:“可她如果是想不通呢?万一跑了咋整?”
“这不还有我在吗?我在您衙门里,你还怕我也跑了啊?我姐姐不替她自己着想,还不替我这个弟弟着想了?”百里辛指了指自己,“我在这儿扣着,你还怕她跑了?再说我姐姐一言九鼎,她如果在信上说过段时间回来,就一定会回来,你就放心好了。”
林县令这才长松了口气,“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我还有你呢!我扣着你,看她能跑到哪儿去。哈哈,你们刚才说什么,要出去办案子去?”
百里辛:“是的,之前有一起案子有点疑点,所以想去看看。”
林县令也不问是什么案子,只是摆了摆手,“行,那你们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
他顿了顿,“你还是把张彪给我叫过来吧,我嘱咐他两句。”
百里辛:“好的。”
他离开后不久,张彪就进了林县令的书房,“大人,您找我?”
林县令:“张彪啊,出去办案子,好好保护好百里辛,知道吗?就是你出事了,也不能让百里辛出事。”
百里辛如果出事,那自己的媳妇说不定就真的飞走了。
张彪:“大人放心!我就是自己没了,也会护先生周全!”
林县令微愕,看不出来啊,百里辛还挺深得人心的,能把张彪这头倔驴训得服服帖帖,还真有些本事。
看来自己也不用太操心了,不愧是夫人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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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张彪才带着人离开了衙门。
百里辛跟在他们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们聊着天。
走了有一会儿,他们渐渐穿过了闹市区,走进了一条专门贩卖古玩字画的街道。
在这条古色古香的街道上走了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一处门头上。
黑色门匾上用烫金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字:曹氏古玩字画。
店铺里面有两个店小二,老板貌似不在。
他们刚走进去,两个店小二就诚惶诚恐地迎了过来,“官爷,不知您几位来,是买东西还是找人啊?”
张彪表情冰冷:“你们家老板呢?”
店小二:“在后院里屋呢,里面有位客人在挑玉器,我们曹老板就进去了。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去请。”
一位店小二匆匆离开,留下的那一位赶紧请人坐下,又是沏茶又是送水的。
大约过了个约莫五六分钟,院子里面就传来了几道脚步声。
一个大腹便便穿得珠光宝气的男人率先走了出来,他掀开帘子,很快后面又一个人出现在百里辛的视野里。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自己没见过,他的衣服是深紫色,料子很好,但远远看去又很质朴。从他的穿衣打扮来开,这人估计是哪个有钱人家的管家之类的下人。
果然,很快曹老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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