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编造的,当年组织发了新文件,他们部门几个领导开会研究,我外公在会上说了自己的见解,说的话本身没问题,但被举报人拿出来歪曲之后,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就是因为这个歪曲特别过分,再加上当时氛围不好,他外公万琮元本身刚受了批评,所以这成了压倒他外公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外公是自杀明志,也为了保全家人。”
“当时开会的有哪些人?”
这个梁正烽记得很清楚:“除了我外公,还有五个人,里面有现在很厉害的人物,也有我爷爷,所以当年才有人传是我爷爷举报的。我爷爷的意思是,不是他们五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很有可能是有人对外聊天说漏了嘴,不知道怎么传到外面去了。”
苏月禾灵光一闪:“这个说漏了嘴的人,会不会就是你爷爷。你爷爷说漏了嘴,被蔡鸣凤听到了。”
“蔡鸣凤当时还不认识我爷爷。”
“那就是你爷爷说漏了嘴,你爸爸听到了,然后作为谈资你爸告诉了蔡鸣凤。”
梁正烽点头赞同:“如果是这样,我爸不可能猜不到是蔡鸣凤举报的。或者……他从开始就是知情者。”
苏月禾听完,不由得一阵胆寒。
如果梁易初一开始就是知情的,那等于是,他亲手把万家送上绝路。
这未免也太过的狠毒了。
“烽哥,如果笔迹出来了,真是蔡鸣凤妹妹举报的,我们要怎么办?这种事,报警也没用。二十多年,就算是命案都过追诉期了。”
梁正烽明白:“是,报警没用。单纯撕破脸皮,也没用……”
得让他们付出代价,得让他们感觉到痛,得让他们痛不欲生,那才叫复仇。
这些话,梁正烽没有说出口,但苏月禾懂,她轻轻握着他的手,“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全力支持你。”
“还有我妈的死,我总觉得,可能不是梁馨月说的那么简单。”每每说起母亲的死亡,梁正烽的眼神就是一片晦暗。
苏月禾叹息一声,轻轻抱着梁正烽:“我们这里离北京还是太远了,想要调查清楚,并不容易。”
说起这个,梁正烽问:“你们是不是要在北京成立办事处?”
苏月禾:“是,应该说北方办事处,地点设在北京,我们现在主要市场还是在南方,我们想尽可能的打开北方市场。”
“制药厂也面临这个问题,我们的地域局限性,比你们还要严峻。制药厂计划在北京成立分公司,可能会派一个副厂长过去待一两年,把市场做起来,他们知道我是北京人,想派我去。我本来是拒绝的……”他不想离开老婆孩子。
苏月禾道:“烽哥,我支持你去奋斗事业,现在交通比以前方便多了,想家想孩子,买张机票就可以回来。而且,青城县,应该只是我们的一个起点,我们以后肯定要走出去的。”
梁正烽下定决心:“回北京待两年,把制药厂的北方市场做起来,一并把当年遗留的问题给解决了。”
不过按照制药厂的计划,这事得两个月之后。
幺妹在门外喊:“大姐,大姐夫,吃晚饭了。”
他们起身出去吃完饭。
二妹家孩子还在他们这里,二妹二妹夫没来,四妹今天加班,也还没回来。
晚饭大家挤一桌,孩子们叽叽喳喳说着话,倒也热闹。
正吃着饭,三妹突然站起来就往洗手间冲,然后传来一阵干呕声。
苏月禾赶紧放下碗筷走前去问:“怎么了?吃错什么了吗?”
庄顺兰她没说话,等吃了晚饭,她把苏月禾拉进她房间里,问:“你三妹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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