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放弃,他就想给孩子取名。天天在想,这是他上个月取好的名字。”
苏月禾站起来,从老妈的大包里,找出了一张纸,展开一看,这次只取了两个名字。
一个男孩的,一个女孩的名儿。
男孩叫苏定纶,女孩叫苏定纯。
庄顺兰看戏似的,笑道:“你爷爷取了名儿,你们用还是不用?不用老爷子肯定不高兴。”
这两个名字,苏月禾倒觉得还挺正常:“问问烽哥,他如果没意见,那我也没意见。”
“有人给娃儿取名,你们自己省事了。”
庄顺兰抱着娃儿里外走了一圈,云大姐在厨房忙活炖肉。
云大姐:“外婆来了,娃儿可真乖,你抱着他都不哭不闹的。”
庄顺兰小声提醒:“我是奶奶,不是外婆。”
云大姐迷糊了:“你不是苏同志的妈妈吗?”
“我是呀,但我这大胖孙子,他姓苏,你晓得吧?跟我们家姓。”庄顺兰说的可得意。
云大姐一时转不过弯来,人梁团长这么高级别的官,倒插门到农村?他愿意?
但她又不好直接质疑,只是满脸都不敢相信的模样,笑问:“娃娃跟妈妈姓苏啊?”
庄顺兰逗着宝宝:“是的,我们是跟妈妈姓的,是不是啊?你看,他笑了。”
“现在的娃儿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一出生就会笑。”云大姐说完,又好奇问:“那给娃儿取名了吗?”
“他太爷爷之前给取了几个,他爸爸妈妈都不喜欢,现在又重新取了名,看他们自己定吧,现在的年轻人都有主见,不像我们那会儿,爷爷给取了什么名就叫什么名,都没想过可以反对的。”
“可不是吗?我们那时候的名字,都随便取。奶奶,这些梅头肉,都炖上,是吗?”云大姐改口改的还挺快。
庄顺兰听了也高兴,她笑道:“都炖上,可以吃肉可以喝汤,也有油水,吃了奶水足。”
苏月禾今天有一些奶了,但量很少,还得继续催奶。
吃完糍粑,苏月禾把碗拿到厨房来,她这恶露排的多,得时常更换卫生巾。
卫生巾是梁正烽托人从省城带回来的,县城还没得卖。
云大姐很是稀罕,说现在的女人啊,太幸福了,哪像以前得用布,得用草灰,连草纸都得省着用。
苏月禾算是发现了,云大姐是个喜欢忆苦思甜的人,跟这种人在一起,特别容易有幸福感。
中午吃饭,苏月禾的菜饭是单独的月子餐,梁正烽站在旁边吃着糍粑,看着爷爷给取的名字,“大哥的儿子,名字中间是不是也有一个‘定’字?”
“是,都有。都是爷爷取的名。”
“那我们也不要搞特殊,就用爷爷取的这个名字,叫苏定纶吧,小名我们可以自己再慢慢想想。”
孩子的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小名后来他们想了一个,因为总爱白天睡觉,晚上哭闹,所以给他取了一个小名,叫闹闹。
*
苏月禾坐月子期间,家里每天都会有工作上的电话打来。
有的时候,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厂里每个部门都有事找她,在外出差的方运红偶尔也会给她打电话汇报工作。
庄顺兰知道电话费很贵,时时心疼,既心疼女儿坐月子还要忙工作,又心疼钱。
“方便是方便了,可惜啊,都得花钱。做老板就这点不好,想休息都不行。”
苏月禾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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