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瓦背上,结果被苏柏松这小子盯上了,半夜去爬瓦背想偷钱。那次被我发现的早,他没偷成。”
“后来我就帮爷爷把钱取下来,爷爷换了个地方藏起来了。就因为这件事,苏柏松把我记恨上了。他偷偷把我们家的猪圈门打开,我们家猪跑出来,把六福婶子菜园的卷心菜给吃了。”
“因为这个事情,狗蛋砸了我们家砖,大家都晓得的。”
“但大家可能不知道,狗蛋为啥子最后跑去砸我们家的砖。”
一旁的赵六福早就忍不住了:“为啥子?”
“因为苏柏松唆使狗蛋这么干的。”
众人哗然,没想到这苏柏松驴粪蛋子表面光,里头这么龌龊。
苏柏松不承认:“我没打开你们家猪圈,我也没有唆摆狗蛋砸砖!”
苏月禾装他:“我四妹亲眼看见你打开猪圈门的。”
怪不得,自那以后,苏月青对他态度冷淡了很多。
苏柏松辩解道:“我就是在猪圈门口看了一眼猪,我没去打开门。”
果然是他!她没猜错。
苏月禾道:“就这么巧,你看一眼,你刚走,我们家猪就跑出去了?”
众人纷纷道:“不可能这么巧。”
“是嘛,没有那么巧的事。”
“偷钱都敢,去打开个猪圈门,他有啥子不敢的!”
苏月禾看向门外:“还有,唆摆狗蛋的事,大家可以问狗蛋。”
大家这才回头,发现狗蛋从吉普车后座上下来了。
赵大福看见狗蛋,诧异道:“狗蛋你去哪儿了?你们路上遇见的?”
苏柏松瞬间明白,这果然就是个局,苏月禾给他设了个局,让他往里钻。
赵六福看见儿子走过来,狠狠往他脑袋打了一勺:“你个猪脑壳!咋回事,你快说。”
狗蛋捂着脑袋,把苏柏松唆摆他的过程说了一遍,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十五六岁的娃儿,心机这么深!
郝爱娣不愿意相信:“狗蛋你胡说!你自己砸的砖,你自己认!我们家苏柏松就不是那样的人。”
“哎哟,郝爱娣,自己的娃儿,怎么样都是好娃儿,他这不是唆摆,怎样的才是唆摆?你儿子比你聪明,比你阴险,你就别再护着他了!”
那是她儿子啊,她不护着,谁护着?郝爱娣看向苏柏松,但苏柏松此时已经不说话了。
苏月禾继续道:“还不止这些!”
“还有啊?”
“还有啥事?”
苏老三郝爱娣都紧张了。
苏月禾道:“苏柏松自从知道爷爷存了棺材本,他就想方设法要找到这笔钱,偷偷摸摸进了好几次我爷爷的房间,我爷爷防他跟防贼似的,每次出门都得上锁。昨天傍晚,爷爷被大伯叫出去看蛇,就一阵功夫,没来得及锁门,结果回到房间,我爷爷就发现房间里头有人。”
苏柏桥一听,马上明白过来,他火气上来了,一脚踢在苏柏松背上:“苏柏松!你个不肖子孙!”
郝爱娣连连摇头:“不可能!我们家苏柏松不会这么对他爷爷的,他孝顺的很。老爷子也说了,他根本没看清是谁。”
苏月禾:“爷爷说没看清,那是因为他还不确定苏柏松有没有把钱偷走,他忍着没说。”
说着苏月禾往前走了几步:“要不是家里都是人,爷爷又大声呼叫,苏柏松,你是不是打算杀了爷爷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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