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大盆的猪血酸菜,一道凉拌麻辣猪肺,一道卤猪头肉,还有一锅洋芋焖肉,简简单单解决了午饭问题。
晚上要隆重一点,算是对新女婿的欢迎宴,杀了一只鸡,一只鸭,还有各种肉菜,在新房子这边摆了三席。
客厅摆了两桌,饭厅摆了一桌。
都是苏家自己人,还有关系好的邻舍。
基本上是,男的一桌,女的一桌,小孩一桌。
吃完晚饭,庄顺兰把苏月禾叫到房间里,按照规矩简单教了几句,说得苏月禾满脸茫然。
她妈妈这教学水平实在……
庄顺兰以为女儿不懂,实际她都懂,修真的时候认认真真学过的。
当时学习的时候,可没她妈说得那么抽象。
她还知道怎么样让两个人最巴适,但她都是理论知识,没有实战经验啊,所以她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庄顺兰叹了一声,“你二妹我就没教她,自己会。”
苏月禾忍不住笑了:“妈你真是。”
“我真是什么。说起你二妹,我是真失败。”
没结婚就怀了孩子,让男方家拿捏着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这么匆匆忙忙嫁了。
幸好女婿还算靠谱。
吃了饭,洗了碗,搞完卫生,大家各自散去。
这新房子里,就留下小两口还有那条小狗。
周围没有邻居,寒冬里连声虫鸣都没有,只剩下,寂静。
苏月禾先洗完澡,她去厨房的碗柜里,端出一碗暗紫色的汤药,这是她按照宗门秘方熬制的百花汤,据说洞/房/夜能减轻女子疼痛。
她一口全闷了,这药不难喝,有股淡淡的花香味。
喝完之后,她开始忐忑起来,就像要去参加宗门考试那般。
梁正烽洗澡的时候,她躺床上看《三个火枪手》,最近忙建房子,忙婚宴,好几天没好好休息,原本还有一些忐忑的她,看书看着看着竟睡着了。
睡梦中朦朦胧胧的,身上似乎有股燥热之气,让她不自在。
回转身发现梁正烽进来了,他轻轻掀开被子,“我吵醒你了?”
苏月禾怕他笑话她不重视:“我没睡,我不困。大门锁了吗?”
“锁上了。”说完,他放低声音,“房门也锁了。”
苏月禾莫名紧张起来,燥热,痒,有点难受,她开始找话题:“你冷吗?”
“不冷,刚洗完澡,还热乎。你冷不冷?”
显然两个人都在无话找话。
苏月禾摇头:“不冷,我妈给我们准备了两床被子。”
她现在不是冷,而是越来越热,估计是那碗百花汤的作用。
他低头看她,只见她面色潮红,红唇娇艳欲滴,眼神既羞涩又妩媚……
心中似有野兽在嘶吼,他没安耐住,直接覆了上去。
把她要说的话吞进了嗓子里。
苏月禾愣了半响,作为宗门女弟子,似乎有种特殊的本能,去包容去反馈,去把火点燃。
就在温度猛烈拉高的时刻,她心头骤然一颤,心跳差点停摆。
屋里煤油灯的光线不足,朦朦胧胧的,卧虎盘龙间,终于看到了师姐们最爱谈论的那个东西,就……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师父给的膨胀咒术有极大的局限性,那就是只能膨胀,不能缩小。
她紧张地双手突然间麻了。
此刻,她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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