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蓝延伸出手臂, 攀到方修新脖颈, 轻笑道:“不仅白、漂亮、没有瑕疵, 还滑、手感好的, 对吧?”
方修新唇碰了碰他的鼻尖, 又落在唇珠,像簌簌的雪花飘落。
没有探入, 只有脉脉的温情。
蓝延眯着眼,含糊地说:“亲爱的,你今天好纯啊……”
他反而伸出舌尖,湿润方修新的唇缝, 一点点撬开——
当然,对方也没有抵抗。
缠绵缱绻的一个吻过后, 蓝延的唇变成水红色,微微殷红充血。
“你还咬我一口。”蓝延幽幽地说。
“是牙齿磕到。”方修新解释。
“那不就是咬?”
方修新捏了捏他的耳垂,无奈:“好,我的错,以后多练习。”
“多练习——”蓝延拉长声音,明知故问,“和我吗?”
“嗯。”
“那继续亲?”
方修新垂下眼帘,手搭在蓝延脸颊,用行动代替语言。
-
蓝延这段时间,基本都窝在这间破破旧旧的仓库里。
为数不多的两次外出,一是和谭素淮看展吃饭,二是去染了个头发。
蓝延和谭素淮已经半个月没见过面,难得约出来,自然是想痛痛快快地玩。
但他们有点低估节目的后续效应。
“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像来看展的……”谭素淮轻叹。
“蓝延接话,“更像个展品,对吧?”
谭素淮点头,无奈至极,“是的,非常正确。”
周围都是或明或暗的注视,窃窃私语,还有时不时的摄像头拍摄——
一个月在节目里高强度地接触镜头,难免培养了敏锐。
蓝延和谭素淮最后还没看完展就中途离开了,坐上路航器,拐到偏僻的航道,决定随缘找一家店吃饭。
两人有了经验,戴上口罩。
蓝延笑着说:“完了,我们不是明星,得了明星病。”
谭素淮说:“我不是,但你想简简单单就能实现。”
“这是什么隐晦的夸奖啊,我听着都不好意思。”
谭素淮认真地说:“是真心话。”
蓝延笑得不行。
“好吧,谢谢。”
……
蓝延染粉色头发是第二天的事情,可能在外面感受到阳光暖洋洋的,他在仓库待得无聊,忍不住跑出去玩。
偶然看见理发店的招揽,他发现自己很久捣鼓发型,干脆进去弄弄。
不是极高饱和度的粉,反而是莫兰迪色调的粉。
蓝延弄好一头粉毛回家,惊得几人当场愣住。
姚启颤巍巍地抬手,“我的天,你这是染发了?”
“不好看?”蓝延卷了卷发尾。
“好看!”玛丽莎积极响应,还乖乖地问能不能摸。
“可以。”蓝延笑眯眯地说。
他又去问方修新:“亲爱的,丑吗?”
方修新轻轻梳顺他的头发,低声说:“不丑,很好看。”
“但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
方修新无奈,“大概是忽然意识到,我和你之间差的岁数确实不少,代沟可能没有,但……”
他顿住,这股朝气蓬勃的劲儿是截然不同的。
“亲爱的,你说话可真不中听。”蓝延不满,男人明显就是敷衍。
方修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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