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那侍妾,死了哥哥之后,成天到晚哭得像个泪人。你说,这新仇旧怨,该怎么报?”
林安“呜呜”两声,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有话要说。
哪知顾西川却道:“我不听,殿下牙尖嘴利,纵是死人,也能被殿下说活了。你还是留些力气吧。”
说着就用剑刃,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林安的面颊,目光扫过叶阳君时,顾西川笑问:“我听闻,你在很小的时候,就拜在了晏陵仙君座下?如今只怕有十几个年头了吧?”
叶阳君寒声道:“与你何干?”
“与我的确不相干,只是我近来听说啊,那晏陵仙君格外偏爱座下的小徒儿,为了小徒儿,竟因一点小事,就将二徒弟逐出师门了,不知是真是假?”顾西川紧紧盯着叶阳君的脸,又笑问,“你说,在晏陵仙君心里,到底是养育了十多年的你重要,还是仅仅收了一个多月的魔尊之子更重要?”
此话一出,两个人心里同时一咯噔。
林安下意识就望了过去,就看见二师兄的脸色,渐渐发白。
便知二师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不如,我们玩一个游戏?就赌在晏陵仙君心中,你二人谁更重要。”顾西川笑得十分残忍,取出两个虫卵,分别塞|入二人的耳洞中。
顾西川道:“区区尸虫自然奈何不了修为高深的晏陵仙君,但对付二位,却是绰绰有余了。我倒是要看看,仙君要怎么选。”
林安心惊肉跳的,该死的,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狗血二选一情节?
一个生,一个死。只能选一个。
不管选择了谁,都会留下遗憾吧。
之后,二人就被高高悬挂在了房檐之上,身后的大火,依旧烧得厉害。
林安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是过年要吃的咸鱼,被挂了起来,烟熏火烤,很快就要干|透了。
“你莫怕。”叶阳君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师尊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林安倒不是害怕,只是担心因此会让晏陵为难,他是最不愿意看见师尊左右为难的了。
“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但你又不肯听我解释。”叶阳君沉声道,“我知道那日是你受了委屈,可门规就是门规,若是包庇你,只会让人觉得,师尊座下的徒弟,都没有规矩。”
林安确实很不想听他说话,但此刻同是天涯沦落人,被吊在了一起,还生命堪忧,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说不准一会儿就没命了。
他又不能说话,只能用像是会说话一样的眼眸,定定地望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身后的火光映衬的,还是二师兄热,他的脸有些泛红,还刻意偏过头,好半晌儿又道:“我知道你倔,但没想到,你居然会那么倔。”
身后都被打出血了,也硬是不肯服软半分,若是当日,师尊没有及其赶来,叶阳君只怕打不了二十下,就不忍心了。
毕竟,林安年纪看起来小小的,稚气未脱,长得确实好看,而且讨人喜欢,与记忆中面目可憎的恶心模样截然不同。
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心生怜爱,都想哄着他点,不让他难过。
还有一方面原因,叶阳君自从做了那个古怪的梦之后,总是觉得,自己和林安有过肌肤之亲。
既然有过,那么,他们就是道侣。
他在梦里不曾对林安好过一丝,梦醒后,难免有些愧疚,尤其每次看见林安时,都会想起梦里,他们欢好时的旖旎场面。
在打伤了林安之后,连续好几个晚上,叶阳君都做了同一个梦。
梦中,他和林安又在双修,一手搂着林安的腰,一手抱住粗壮的蛟尾,往自己腰上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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