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就不行的玩意儿,还被晏陵的二徒弟一刀割了喂狗。
也是挺惨的。
——我也挺惨的。
有时候一个人穿书,真的很无助。
林安暗暗叹气。
“殿下,奴对殿下当真是一片痴心,还求殿下疼一疼奴,就让奴用嘴伺候殿下一回罢。”
柔柔哀求。
身姿柔软至极,明明还保持着人身,却如蛇般,直接从榻上游了下来,一瞬就游到了林安腿边。
直往他身上缠。
吓得林安飞起一脚,将人踹出数米之远,可怜的柔柔,当场被打回了原型,原本修长白皙的双腿,竟幻化出了细长的青色蛇尾,还吐了血。
好一个人首蛇身,楚楚可怜的小美人!
等林安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想道歉。
他真没想到,随便一脚能踢这么重!
“殿下,奴,奴错了,殿下饶命!”人首蛇身的美人,匍匐在地,卑微哀求。
硬生生把林安嘴里的对不起,给堵了回去。
不能说对不起,不能道歉!
得继续草原主的人设才行!
林安的心脏病差点被吓出来了,片刻后,才恢复镇定,一把将怀里的被褥,丢在了小美人身上。挺胸抬头,沉着脸道:“谁允许你们擅自主张,过来侍奉的?”
小美人蛇瑟瑟发抖,额头哐哐砸地,连声哀求:“奴错了,奴知错了!”
“全部都滚出去,没有我的传唤,从此往后,任何人都不得踏进这里半步,违者——”林安故作狠辣,寒声道,“杀无赦!”
此话一出,吓得众人面色发白,哆嗦不止,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寝殿,等所有人走后,林安才长呼口气。
心想,幸好自己品行高洁,有道德底线。
要是换作个不要脸的,今晚还真是一波海天盛筵。
不过,这具身躯也不能够,毕竟那玩意儿不好使,林安其实还是有些难受,觉得这方面不行,真的是男人毕生的痛。
才刚要躺回榻上,忽听竹帘后面,传出细微的响声,第一反应就是还有人没走。林安当即就呵了声:“还不滚,想死吗?”
下一瞬,从竹帘后面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雪白的莲纹衣袍,也随之跃出半寸。林安怔住,瞬间起了身,晏陵道:“小殿下真是好大的火气。”
步履轻盈,宛如荷叶在清池中微微摇曳,修长如竹的身影,骤然荡出,涤消阴霾。
林安瞳孔地震,随即比方才看见床上躺着个没穿衣服的少年,还震惊一百倍,圆眼惊问:“你怎么在这?”
——该不会也是过来侍奉我的罢?
我那个渣爹知道吗?
“我自是——”
晏陵话未说完,便觉眼前一晃,林安几乎是飞也般地扑到了殿门口,咚的一声,超大力将沉木门栓狠狠捣了进去,又手忙脚乱扑到窗口,踮起脚,几乎半个人趴窗台上,重重合上窗户。
他急得没穿鞋袜,背着晏陵垫脚关窗时,晏陵看见他右脚心上,竟有一颗小小的血痣。
脚心玉白,却有血痣。
“别这是那是的,现在,马上,立刻,给我离开这里!”林安牙齿都咯咯打颤,压低声儿催促,没用滚字,都是客气的。
晏陵蹙眉,幽沉的目光先是落在反锁的殿门上,又缓移到合拢的窗户上,最终,它落在了林安布满漆黑鳞片的脸上。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林安道:“今晚才发生那样的事,我不信仙君你胆大包天,居然敢从大门进,或是翻窗!”
晏陵不可置否,他确实并非从大门进,也非翻窗。而是此前在林安身上打了一道符篆,名为“传送符”,可以短时间内,以灵力催发,将人或物,直接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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