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长殿下还真是皮实又可爱,竟一点没哭。
鸣鸣看到新进来的元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看。
元立给赵含章行过礼后又恭敬的与鸣鸣行礼,这才在位置上坐下,同时报告他在岭南一地的调查。
这一次他不仅在广州活动,还悄悄进了一趟交州和宁州,在三州交界处停留了三天,和赵含章道:“三州交界处的互市可以做大,借此进入交州和宁州,使两地依赖广州和中原,不敢再作乱。”
汲渊道:“赵刺史的教化之策乃上策,短时间内看不出效果,但过个五年,十年,第一批接受教育的孩子长成,就不会再凭蛮力和本能行事,知道用智慧和理智去争取,知道忠孝仁义,岭南之危便可解除。”
明预也认同赵申这两年多在岭南的作为,不吝夸赞,“虎父无犬子,恭喜赵尚书了。”
明预是不认同赵申去岭南上任的官员之一,因为他觉得赵申世家子弟出身,恐怕不习惯南蛮的斗争方式,而且他神神叨叨的,他很怕他最后被那些南蛮人同化。
赵铭脸上表情淡淡,并没有多骄傲的样子。
明预收回目光,腹诽,赵家这两代父子都有些奇葩,皆是父压着子打,子就是不顺从父亲。
看上去不慈不孝,实际上却是谁都知道他们父子算得上是慈孝的典范。
赵含章也很满意赵申在广州的政治成绩,和赵铭一样,她计划让他多待几年,将广州治理好。
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今年长殿下周岁宴,请交州和宁州刺史来京,”赵含章道:“发电报,让赵申将文书递交给交州和宁州刺史。”
趁热要打铁,赵含章也想见一见两州刺史。
汲渊应下,元立就要去安排人沿途接应。
交州和宁州内部并不安宁,他们既然敢请两个刺史过来,自然不会对他们下手,可他们内部就不一定了。
要是交州和宁州刺史在来京途中被两州势力杀死,那朝廷的脸就被打得太疼了,而由此引发的政治斗争、甚至是战争是他们最不愿看到的。
朝廷要将主动权抓在手里。
赵含章给出目标,抱上鸣鸣就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汲渊他们去做。
交州和宁州很快通过广州的电台回话,表示一定会去洛阳参加长殿下的周岁宴,并旁敲侧击的询问皇室想要的贡品。
两州刺史突然变得友好,赵含章也没有为难他们,通过广州电台向他们传话,她不需要贵重的贡品,只要他们带来两州百姓的祝福就好,若可以,到时候他们和她说一说两州的风俗,带一些他们当地常见的农作物和种子便可。
和他们一样被邀请进京贺礼的还有北宫纯。
自赵含章登基后,他一直镇守边关,这次回京主要是面见皇帝,述职,君臣两个联络联络感情。
鸣鸣的周岁宴办得很隆重,她的满月宴和百日宴都没办,这一次周岁宴是她正式和文武百官见面,连西平赵氏里的老人们都通过赵淞和赵含章申请来参加。
赵含章应下了。
在这次周岁宴上,她要正式定下鸣鸣的大名。
不错,作为华国的长殿下,出生一年了还未定下大名,只有小名鸣鸣。
抓周的红布铺在太极殿里,老大一块,上面有王氏、弘农公主、赵淞和赵瑚等族人送来的抓周礼,几乎将赵含章平生所识的东西种类都包括在其中了,可以做得好看的东西都做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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