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封王了?”一道声音突然在大门外响起,众人回头,便见元立正拿着马鞭脸色阴沉的走进来。
众人收回目光,低下头去不看他,贺循都移开了目光,偏头看向一旁。
赵申和祖逖却不怕他。
祖逖问道:“你不是早就起程了,怎么还落在我们后面?”
而且元立轻车简从,应该比他们更快才对。
元立道:“我去泸州取一些东西,路上耽误了一下。”
赵申则盯着他脸上的疤痕看了一会儿,摇头道:“你得把疤痕治好,脸上留疤会破坏你的面相,坏财运。”
元立本来不以为然,一听破坏财运,当即皱眉,问他,“你有好大夫推荐吗?”
赵申道:“找太医吧,最好的大夫了,这疤痕是有些重,也不知能不能完全治好。”
元立眉头紧皱,决定回去就求赵含章请太医给他治伤。
心中做好决定,他把话题拉回来,“刚才你们说谁要封王了?”
他怀疑的看向祖逖,总不会是祖逖吧?
但凭什么,此次他功劳也不小。
赵申道:“大将军,大将军晋封为豫王了。”
元立一听安下心来,点头道:“大将军的确当为豫王。”
豫这个字多好呀,一听就是好字。
天黑了,元立第二天就跟在祖逖身后一起进京,赵含章已经领着文武百官等在城门口了。
飘起的旌旗中有趙字军旗,还有王旗,随风猎猎而响,祖逖打马上前,离赵含章还有百步远时就勒住马,下马后疾步跑上前,高兴的抱拳单膝跪地行礼,“末将拜见大将军,平南之行幸不辱命!”
赵含章也高兴的迎上前几步,把祖逖扶起来,“平南一战,天下归安,将军居功至伟。”
她目光扫向他身后的元立、赵申等人,笑道:“尔等也是,两江百姓欢欣鼓舞,今日宫中设宴,本将要为尔等敬酒。”
元立等人连忙躬身,“不敢。”
赵含章亲自拉着祖逖上马,一起返回城中。
京城百姓夹道相迎,看到英武的祖逖纷纷挥手大叫起来,刚刚县衙传令,为了庆祝大军大胜归来,从明天开始一直到除夕那夜,宵禁推迟到子时。
且开放街道两旁的空地。
这意味着普通老百姓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京城街道上摆摊了,不用交摊位使用费。
虽然一些街道边摆摊不用交钱,衙役也不会驱赶,但那边人流量很少,又远,百姓们总觉得不方便。
百姓们是真的欢欣鼓舞,冲着骑马走在最前面的赵含章和祖逖就嗷嗷叫,然后丢下来的花枝和手帕都落在了后排年轻俊美的王玄和赵申头上,脸上。
尤其是王玄,他可是能和卫玠齐名的美男子啊,自洛阳重建后,王玄就未再回过洛阳,京城的女郎们就没见过他。
京城的美男子中,傅庭涵虽榜上有名,但他是赵含章的人,女郎们就看看,可不敢冲他扔花枝;
赵申也在榜,但他嘴不好,且女郎们经常见他打马从大道上过,早已审美疲劳。
但他单身,又前程远大,女郎们决定暂时容忍他,所以这次不少人都是冲着他来的。
但猛然一看,骑马走在他右侧的王玄实在是太耀眼了,此时女郎们还不知道他是谁,但不妨碍大家喜欢他。
于是一边叫着,一边以高深的投技将手中的花朝他砸去,砸完了花就砸手帕,不过瘾,就把身上带的玉佩、玉环等一并砸过去……
两边投掷来的东西就跟下雨似的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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