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预也点头,“雍州可军政并重,军事不能凌驾于政事上。”
赵含章道:“二郎身边有谢时。”
汲渊微微蹙眉,“女郎将谢时和小将军绑得太紧了,谢时这些年历练不少,已可独当一面。”
赵含章微微颔首,“所以,终有一日,我会让他脱离二郎来做雍州刺史。”
那赵二郎在雍州干什么?
汲渊还没回过味来,明预已悚然一惊,问道:“大将军要军政分开?”
“两位先生不觉得刺史之权过重吗?既握民权,又掌兵权,天下只分了二十一州,也就是说,一旦二十一个人中有一人起叛乱之心,挥手便可动用一州的财富、兵力和民力。”赵含章道:“故军权和政权应该分开,刺史只有治民之权,而天下兵马应该听从于中央。”
汲渊和明预忍不住看向彼此,最后肃然行礼道:“将军所虑甚是。”
赵含章道:“就从雍州开始吧,二郎来做这颗探路的石子。”
汲渊和明预应下。
赵含章先召见了谢时,今日休沐,汲渊和明预是都闲不下来的人,所以能在宫里找到他们,但谢时却是亲兵们翻了三个酒肆才把人找到。
此时谢时已半醉,想要回家先换身衣裳,但亲兵们直接抬着他走。
谢时抓着马车道:“太失礼了,太失礼了,身上都是酒味,且等我回去换身衣裳散散味道。”
亲兵们把他塞进车中道:“大将军已在大将军府等着,你怎敢让大将军久等?”
谢时扒拉着车门探出头来道:“你们直接说小将军惹了什么祸吧?”
“他现在主职是洛阳县县令吧,犯了错也该去找司州刺史,他的上官,找我这个副将做什么?”
亲兵们没理他,直接一甩马鞭就走。
谢时问了一路也没能探出赵二郎到底犯了什么错。
唉,赵二郎分明有两个老师,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这个谢老师?那个姓王的呢?
下了车,谢时便整理了一下衣袍,早不见了之前的醉态,他从从容容的走进大将军府。
然后在书房的那个院子里看到了赵二郎和傅庭涵。
赵二郎正围着傅庭涵打转,明明是在请教问题,语气却极尽讨好,这和他平时的为人性格全不一样。
谢时忍不住拿眼去瞪他,这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错,素来和颜悦色的傅尚书都脸色冷漠不搭理他了。
赵二郎突然看到老师,正要跑上去打招呼就被瞪了一眼,他一脸莫名,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就这么一耽误,谢时就跟着听荷进了书房。
赵二郎忍不住扭头找傅庭涵确认,“姐夫,我今天没有闯祸吧?”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傅庭涵回神,“没有。”
他瞬间想通,起身就朝书房去,赵二郎忙道:“姐夫,谢先生刚刚进去了。”
傅庭涵知道他怕谢时唠叨,就挥手道:“你先去玩儿吧,过段时间我再教你,一会儿我和你姐姐还有事要说。”
赵二郎就跑了,“那我去厨房看看晚上吃什么。”
傅庭涵就坐在廊下等他们谈完。
书房里,赵含章正站在一张地图前看地图,见谢时来了就冲他招手,让他上前来看。
谢时一头雾水,上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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