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着,看着,拓跋猗卢发现了不对。
刘琨已经连续两天没有饮宴了。
这在以前,一定是晋阳陷入极大的危机时才会发生的。
他可了解他这位结拜弟弟了,刘琨刚来晋阳的时候,晋阳城里是杂草丛生,整座城里就只有百姓三五个,其他能逃的都逃了;
于是他发愤图强,跟百姓们一起吃苦努力,用不到一年的时间让晋阳重换生机,两年之后他就过上了右手有酒,左手有鸡的好日子,还按照自己的喜好组建了一支乐队,这日子过得逍遥得很。
也是因为见识过刘琨这美妙的日子,拓跋猗卢才改了主意,带着大军留在代郡,还把亲眷族人都给迁徙过来。
哦,对了,代郡距离晋阳特别的近,晋阳北边就是,来一趟快马一天半,来回三天的功夫,所以拓跋猗卢经常来找刘琨玩。
每次来,他都会受到盛情接待。
这一次,音乐会没了,美酒没了,连肉的种类都少了。
拓跋猗卢仔细一观察,发现刘琨自己的音乐会也没了,美酒和肉也都大大减少。
这……
拓跋猗卢心中快速的翻滚过各种念头,最后汇聚到脸上时只剩下心疼。
他心疼的看着刘琨,和他道:“弟弟若有难处,只管和兄说,兄能帮的,一定帮。”
刘琨能有什么难处?
他眼睛微亮后又黯然道:“此时弟弟只有一个难处,便是王浚之祸。”
他叹气道:“朝廷将冀州交给我治理,含章因此为我奔波,但我还是没能守住冀州。”
刘琨想请拓跋猗卢出兵,帮他收回被王浚占去的冀州之地。
拓跋猗卢目光闪了闪,和他道:“开春时,兄才和乌桓打了一场,虽小胜,却也损失巨大,我那孽子不逊,我便将他分了出去,又出去一拨人,所以这一时半会凑不出足够的兵力来。”
他道:“我看晋阳之危已经解除,小妹又在此处,你何不趁此机会修整一番,待我和小妹都重整军队,到时一定助你。”
刘琨:“如今匈奴入幽,王浚受牵制,正是发兵收回失地最好的时刻,再拖下去,怕是他从匈奴处脱身,我们再想出兵就难了。”
刘琨虽然打仗不行,但那属于战术问题,战略来说,他还是很有头脑的,每次大方向上的认知都没错,只不过一上战场就输罢了。
他觉得,十年内,不会再有此时那么好的机会了。
刘琨觉得赵含章一定会出兵,但她的兵力大部分被匈奴牵制,可以借给他的有限,要是拓跋猗卢肯帮他,那冀州的事就十拿九稳了。
拓跋猗卢只推脱,还道:“此事得问过小妹。”
然而他会问吗?
不仅他不问,他还得在刘琨问之前跑掉,不然赵含章提起来就不好回答了。
于是他当即告辞,美其名曰:“兄回去点兵,看能给抽调出多少兵力来,你且等我好消息。”
刘琨惊喜的连连点头。
赵含章一听说拓跋猗卢要告辞,说要回去点兵帮助刘琨,当即冷笑道:“这一去怕是一年内都不会再上门了,不落在纸上的盟约毫无用处。”
她对范颖道:“去告诉拓跋猗卢,就说我留他再多住两日,再过两日,我有一批精良的武器送到,这一次与两位哥哥结拜,我没有好的礼物,这批武器便算作给两位兄长的礼,到时候大家分了。”
一旁的明预眉头微蹙,而后松开,问道:“使君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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