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你们自己玩吧。”
见他说走就走,赵含章看向傅庭涵,“你回洛阳吗?”
傅庭涵道:“匠人们正在做新的水车,今天应该都能做出来,可能要拉到河边安装,我得去看看。”
赵含章今天也是要来看的,可是……
傅庭涵笑道:“你去吧,汲先生还等着钱去江南呢。”
他们和江南那边的来往少,暂时不确定他们是否能接受洛阳的新钱,所以他们得做两手准备,不然派出去的人白走一趟,也太浪费钱和时间了。
江南呢,那里的米,那里的绸缎、瓷器、布匹和茶叶,都是好东西啊。
赵含章就甩着马鞭去追赵瑚。
赵瑚刚上车走出一段,赵含章就骑着马溜溜达达跟上来,隔着一道车帘问他,“七叔祖,你是要住我那儿,还是另外找地方住?”
赵瑚撩开窗帘,“我儿子孙子都在这里,自然是和他们住的。”
赵含章就叹气道:“七叔祖,不是我薄待叔父,我是给叔父安排了院子的,我们家最好的客院,又怕他不自在,还另外买了一个院子给他,可他也没住,而是带着正弟他们住在太学里。”
赵瑚蹙眉,他儿子不管做什么事他都不意外,但还是忍不住不开心。
“叔祖父,您年纪大了,再去住太学不合适,影响学生们学习这种事都是小事,可您住得不自在啊,里面的房间就这么大,您平时睡的床都差不多那么大了,住着多不舒服啊……”
赵瑚就问她,“那我住哪儿?”
赵含章笑道:“七叔祖可以先住在赵宅,叔祖父的院子一直留着呢,里面摆设什么的都是上好的。”
赵仲舆住过的院子啊。
赵瑚转了转眼珠子,问道:“那你祖父住的院子呢?”
赵含章就叹息一声,没有言语,赵瑚还以为她是舍不得给他住,立时哼了一声,摔下帘子就坐好。
虽然如此,他也没反对跟赵含章走。
洛阳城的百姓,现在就没有不认识赵含章的,见她护在一辆马车左右,不由好奇起来。
谁当得赵含章一路护送?
一进城,赵瑚就撩开帘子看,毕竟,来都来了,要是一无所获的回去他会不甘心的,所以他想要认真看一看现在的洛阳城。
其实,赵瑚也只来过两次洛阳,这是第三次。
一次是他还年轻的时候,那时候他才十来岁,当时他跟着几个族兄弟跑来洛阳游学,最后他实在不擅读书,在这上面没有什么天赋,更难以博得名声。
没有名声就不能定品,不能定品就不能出仕,所以他很干脆的回家种地去了,打算做个田舍翁。
那时候的洛阳可繁华了,街上都是人,路边的商铺就没有关闭的,叫卖声不断,北至平城,东至莱州,南至合浦,西至西域,都有人员商货往来;
再来则是十年前,赵瑚不动声色的看了赵含章一眼。
当时惠帝在位已有十年,而前一年是元康九年,那一年,把持朝政八年之久的贾后还是没能生出儿子来,于是她陷害太子谋逆,孙秀劝说赵王司马伦相助,于是他们成功的毒杀了太子。
结果贾后还没来得及得意,孙秀反手就为太子平反,伪造了惠帝诏书,捕杀贾后一党,连贾后都被杀了,孙秀和赵王大胜。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