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姐,但知道的还没有汲渊他们多呢,毕竟,赵含章一直和汲渊写信。
汲渊和谢时只能放过他。
但赵二郎也并不怎么快乐,因为他饿了,而阿姐他们还没回来。
赵宽和几个族兄弟早早就过来等着了,连赵程都来了。
长辈在前,即便饭菜好了,也没人敢动筷子,都在等着赵含章和傅庭涵呢。
等赵含章终于回到赵宅,赵二郎已经悄咪咪吃了一盘点心,但腹中一点儿饱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因为吃多了点心不好受。
看到姐姐进来,他委屈的看向她。
看到赵含章,赵宽立即带着族兄弟们起身行礼,只有赵程还盘腿坐着。
赵含章大踏步进来,挥了挥手免了他们的礼,冲赵程深深一揖,笑道:“让叔父久等了。”
赵程面色还算温和,点了点头问:“路上因为什么耽误了?”
赵含章解释道:“遇见了两个老农就停下问了问话。”
赵程点点头,“是要听一听下面人的想法,因北宫纯和米策蛮横,底下现在是怨声载道,我过来时看见还以为你要做东海王呢。”
赵含章一脸无奈的道:“叔父此话杀我,我怎会,又怎敢做东海王呢?”
她左右看了看,见赵二郎捂着肚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她立即道:“叔父还未曾用饭吧,不然我们先用饭?”
赵程微微颔首,不过却很讲礼仪,扫了一眼风尘仆仆的俩人道:“你们先去梳洗更衣吧,我们再略等一等。”
赵含章哪敢让他等,偏头吩咐下人,“快去吩咐厨房上菜。”
然后拉着傅庭涵下去梳洗换衣服,其实她本来想直接坐下吃的,行军打仗时可没这么多讲究,不过这是在家里,又有长辈在前,她决定做个孝顺的侄女。
听荷小跑着去厨房让人打水,傅安跟在她身后,忍不住嘀咕,“你们家叔老爷礼也太重了,刚打仗回来,又没穿甲胄,做什么非得梳洗?”
听荷闻言啧啧两声,“这会儿嫌弃程老爷礼重,之前是谁说我们女郎粗糙的?”
傅安瞪眼,反驳道:“我从未如此说过。”
“你是没说过,但你眼神表达了。”
傅安:“……你,你这也太强词夺理了。”
听荷提了水,冲他哼了一声道:“懒得与你纠缠,你再不快些,一会儿大郎君要落在后面了。”
傅安岂能让傅庭涵落后?
连忙也提上热水跟上。
赵含章快速的沐浴更衣,听荷还要给她的衣服熏香,她直接取过穿上了,“只是家宴,不必如此。”
她甚至没有挽发,直接像男子一样取了一根布条束发就出去,偏她又是宽袖长裳,脚上直接拖着木屐,潇潇洒洒就往大厅去。
她特意绕了一段路去客院,就站在院前不远处等着傅庭涵。
傅庭涵速度要慢些,他做什么都是沉稳有度,并不似赵含章风风火火。
她到院子前时,他才穿好里衣。
傅安得知他们公子速度又慢了,急得满头大汗,着急忙慌的给他套上衣服。
傅庭涵见状,自己整理好衣领,笑道:“不打紧,你去取梳子,我自己来就好。”
傅庭涵有条不紊的束上腰带,看似慢悠悠的,速度却一点儿也不慢,他束好腰带便坐在梳妆台前让傅安将头发绑缚好。
来这里两年多,他什么都学会了,就是束发学得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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