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过去沉稳的性子,硬是凑过来,“你是不是很得意?把我和正?义害成这样,你觉得自己赢了,是不是?”
顾承安眼皮都懒得掀,只淡淡开口:“闻军,我害你们?你们两个自己有问题还想害我,现在居然想倒打一耙了?你趁早给我滚蛋,少来我面前晃悠。”
闻军咬碎了牙,却无可?奈何,再多不甘心,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便泄了气。
这趟回来他只能待四五天,还是托过年和爷爷七十大寿的福,就这样,自?己父亲的气还没消。
顾承安受不了闻军一副阴恻恻又怨天尤人的样儿,当谁惯着他似的,径直走?到自?己爷爷身边,搀扶着老爷子回家去。
如今老爷子年岁已高?,这冬天天寒地冻积雪多,他搀扶着爷爷走?,老爷子还不领情?。
嘴上埋汰着自?己没老,却犟不过孙子硬要伸手来扶。
“爷爷,是是是,您老当益壮,精神矍铄,是我非要扶着您的。您可?悠着点儿。”
前阵子家属院里一个退休的老革命同?志就是走?路上摔了一跤,差点没了半条命,大伙儿自?然更加重视。
“你这是一辈子会的几个成语都用上了?”老爷子抿着唇看?孙子一眼,真是比自?己都高?大不少了。
“那可?不~全用您这儿了。”
顾承安将爷爷送回家,这才回屋换了新衣裳,只是外头裹着军大衣,虚虚一掩,看?不清里头的衣裳模样。
等他出了顾家,一路往外直奔邮局,闻军站在闻家门前,若有?所思,随后也往外走?去。
在街上找上当初跟着孙正?义干投机倒把,却在那次在红袖章抓捕行动中逃脱的几个二流子。
他现在没法翻身,可?也得给人添添堵,不能见顾承安那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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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安在邮局领了包裹,当场就给拆了,里头果?然是个小小方方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盘崭新完好的磁带,听说是港城那边现在最流行的歌儿。
将磁带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把玩,顾承安往家属院赶,念起苏茵正?在家里等自?己,心潮澎湃。
今儿什么?都齐活了,他现在只盼着立马回家。
不想,刚走?到一条巷子口时却被五个年轻男人拦住去路。
五个看?起来约摸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面黄肌瘦,发?丝枯黄,脸上表情?扭曲,个个手里都攥着根一拳粗的木棍,右手抓着木棍拍打在左手掌心,正?来者不善地盯着顾承安。
从小打架长?大的顾承安自?然清楚这种架势,目光一一扫过眼前的几人,确定自?己不认识他们,眼皮一掀,面容冷峻,随着抬了抬下?巴的动作,下?颌线更显锋利。
他没开口,只眼神变得冷硬。
“顾承安是吧?就你小子害我们生意被端了!”
“你们跟着孙正?义投机倒把的?”顾承安从只言片语捕捉到信息,再一看?几人的模样,一副街上闲晃的二流子架势。
“没错!今儿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顾承安看?几人步步逼近,整个人也绷直了身体,说话间将右手掌心的磁带小心放进军大衣内里夹层处,贴近胸口的位置,再将军大衣紧了紧,以免弄脏里头的新衣裳。
几人看?他慢条斯理放个什么?破玩意儿,还整理起衣裳来,眉毛快拧成结,五根木棍争相朝他挥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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