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辣汤是温热的,刚好入口的温度,里面有羊肉,汤味绵润,吃起?来饱腹又满足。
苏燕婉喝了半碗,就饱了。
“怎么吃这么点?早餐有多的,够吃。”靳泽看着她小鸟一样?的食量,不理解。
苏燕婉摆手,“不要了,我已经饱了。”
靳泽皱眉。这是两人第一次在?一块吃饭,以前苏燕婉都?是自己在?厨房吃的,所以靳泽还是第一次知道她食量这么小。
他一顿的饭量够她吃两天了。这么点还不够晨练,这要是他手下的兵……
“我一直就吃得少。确实吃不下了。”苏燕婉揉了揉太阳穴,她刚起?床,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不太方便。
她回屋找了找木簪子,没?找到,出来在?厨房和客厅看了看,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苏燕婉挠了挠头,会放到哪里呢,她记得昨晚看日历发现是自己生辰,她好像拿了新酿的桂花酒去了小院独酌来着,后来发生了她怎么不记得了。
“靳同志,你有看到过一根木头簪子吗?”
“是这个?吗?”靳泽从衣兜里拿出一根簪子。
苏燕婉惊喜:“就是这个?,怎么在?你那,我刚才找了好久没?找到。”
“昨晚你喝醉了,随手拔下来放到石桌上,忘了带走。”比起?时下流行的头绳,她似乎更青睐古代的物件儿。
苏燕婉用手束头发,挽了挽,不知道怎么卷的,插进一根木簪就盘好了头发,“等等,我昨晚喝醉了?”
脑海里恍惚浮现几?个?断断续续的画面,都?不太真切。
她喝醉了?
她抿了抿唇,看向靳泽,忐忑:“嗯,那个?,靳同志,咳,昨晚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她这个?人酒量很好,轻易不醉,但是一旦醉了,局面就不可控。而且第二天起?床,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靳泽淡淡看了她一眼,继续吃饭,“还是说苏同志希望有什么?”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苏燕婉松了口气,虚惊一场。下次要记住了,这具身体酒量不行,不能多喝。
靳泽掀起?眼帘扫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补充:“非要有什么,大概是问我们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帮你把桌子收拾了。你还特地拍了拍我的手臂,大概是让我收拾得干净点。”
苏燕婉:……
靳泽眼里是淡淡的笑意,吃完收拾好餐桌,把剩下的早餐热在?锅里,便出门去部队了。
上午,苏燕婉打扫完客厅,正在?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就看到刘美娟一脸喜色地朝这边走来,看到她,兴奋地挥手。
“怎么这么高兴,有什么喜事吗?”苏燕婉一边扫地一边问她。
“是好事,大好事。一会儿我帮你扫。”刘美娟抢过她手里的扫帚靠在?墙上,拉着她坐下,把双手伸到她面前,问她:“看看,有没?有发现什么?”
苏燕婉目光落在?她手上,没?看出来有什么呀,正要询问,突然顿住,重新又看了一遍她的手,“你手上的冻疮都?好了?”
“没?错,不只是手上,还有脚和耳朵。”刘美娟笑得合不拢嘴,“燕婉,你的芙蓉膏太好用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冻疮都?十几?年了,每年都?长。然后一到了开春,又是流血又是痒痛,我试过好多种?方法,都?没?有效果?。回去我按照你说的方法,早晚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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