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要孙儿,二弟不是生了不少,还不够吗?”
“你既然回来了,必轻易离不得京。你在京中,就必须娶亲。”封良神色坚定。
封如旭定定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叹气一声:“儿今夜不归家,去将军府吧。”
话落他抬腿,利落地跳下小跑中的马车。
车夫吓得赶紧停了马车。
封良则掀开帘子,看着站在路边的儿子,面色一变:“你当有如此决心,方才能挡住你母亲的痴缠。”
封如旭闻言面露喜色:“爹,你站我这边儿?”
“滚回你的将军府吧。”封良骂一句,放下帘子,叫车夫驱车回府。
高兴的封如旭装模作样地行礼:“儿多谢父亲。”
大将军自是有专人牵马的,他下了马车,也不必用双腿赶路,骑上马轻快地回了将军府。
***
皇宫里,宋宴清正在啃肘子。
宋曲生摸摸肚子,感觉是又空了些位置出来,也跟着一块吃起来。
好像自从七弟改变,跟着蹭饭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宋广骏叫了酒来,然而酒只分到宋怀信这。
只有个空酒杯的宋广明讨好地凑过去:“二哥,今日满城大喜,给弟弟喝两口又如何?”
“想得倒美,从你到老七都休想。”
宋宴清、宋曲生:“二哥,我不喝。”
宋广明:“你们也喝一点啊!”
然后他就被宋广骏敲了头,哎哟哎哟地叫唤。
宋承宇开口道:“老二别打了,老五想喝,让他尝一杯也无妨。平常不给他喝,才去宫外偷喝。”
“这是惩罚他上次偷偷带着老七他们几个去喝酒。”宋广骏说出自己行事的原因。
宋承宇:“可小七酒量差,也不怪小五啊,谁能想得到呢。”
有人两杯倒。
虚假的两杯倒心虚地加饭。
真正的三杯倒却很自信:“大哥说得对,我也没想到的。再说了,多喝喝,酒量不就锻炼出来了。”
说完,宋广明仗着有人撑腰,去抢宋广骏的酒杯。
宋云志跟宋怀信坐在一块,两个中不溜都保持着沉默。
他俩吃是吃不下了,又不好什么都不干,就着同一碟下酒菜小酌着杯中酒打发时间。
推开烦人的弟弟,宋广骏一双狐狸眼灵活地扫向老三老四这边道:“你两多少再动个菜,不然显得二哥抠搜到要叫你们两人一个菜。”
“实是吃不下了。”宋怀信正经解释。
宋云志丢了酒杯:“要什么菜,来点糕点果子。”
于是桌上又多了一些,大家各吃各的,时不时聊几句。
要说七个人一块,除了蹴鞠的时候就没别的了,读书又不在一道,往日里也不大熟悉。
宋承宇聊了聊军营中的将士,宋广骏谈了谈城里蹴鞠趣事,话题不知为何回到了宋宴清身上。
宋广骏目露探究:“小七变化可真是大啊,弄得二哥我都想去病一场了。难道生死之际,真有冥冥感悟。”
顿悟这种事,玄之又玄的,但并非没有,通常书中多写生死之际有大彻悟。
被问到这个,宋宴清并不心虚。
原身病了那许久,他养病的日子在七清宫像只阴影里的乌龟,龟缩了好一阵,并不是一日之间就大变活人,而且还有王婕妤这块好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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