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的白天,冷酷的语言障碍,三十度的艳阳挂在头顶向大地散发着热情。
“不行,不能这样。”安夏卷起袖子,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拉着陆雪站在路边冲着出租车上下挥手。
“你一会儿怎么跟司机说?”陆雪大为震惊。
安夏说:“是时候让你看看我真实的实力了!”
一辆黄色的出租车缓缓靠边停下,安夏在本本上画了一段儿童简笔画风格的火车,为了避免误会,她认真画了铁轨,还有三截车厢。
司机陷入沉思,对安夏「叭叭叭」说了一堆西班牙语。
陆雪:“他是不是没听懂。”
安夏又画了两个小人,走向火车。
她指了指自己和陆雪,又指了指两个小人。
司机沉默半晌,开车了。
“他真的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陆雪不解。
安夏:“管他呢,反正不是带我们去割腰子就行。”
发动、开车、拐弯、停下,前后一共一分钟。
司机指了指车外的那个大牌牌,牌牌上写着「Esta Once de Setiembre」。
第一个单词就是安夏记忆中的「火车站」。
全程最多五百米,难怪司机一脸懵逼,跟安夏说了半天。
他不是不明白安夏陆雪要去哪儿,他只是不明白五百米,手里还空空,为什么还要打车。
火车站旁边的中餐馆果然好找……虽然没有一个大牌坊写着「唐人街」,不过路边都快成中国城了。
超市、中餐馆、服装店……还有不出意外的义乌小商品百货店。
安夏在中餐馆里看到了令人愉快的「海鲜面」,她用中文问老板海鲜面里有什么海鲜,老板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回应。
下了单之后,安夏问老板是哪里人,老板说自己是福清的,又指了指窗外的超市:
“那个超市也是我的,一会儿你们想买什么,可以在那里买点,可以带回国做礼物的都有。”
安夏:“你们跑得真远,都半个地球了,一般人也就去欧洲。”
“对呀,欧洲好赚钱的地方都已经被中国人挤满了。”
“在这边开超市能赚多少钱啊?”
“每个月大概三万多美元吧。”
安夏看着那个不算很大的超市,扬起眉毛:“就那一个超市?一个月?三万多美元?净利润?”
“对啊,不然我干嘛跑这么远,赚得都是辛苦钱。”
陆雪感叹:“知道阿根廷发达,没想到这么发达。”
阿根廷的发达对安夏的冲击更是极大。
在她的时代,阿根廷在几次金融危机和失败的改革之后,早就完全落魄了。
于是,在她的印象中,阿根廷除了足球比中国男足强之外,就是一个挺穷的地方。
“现在已经不如以前了。”老板说,“现在物价比以前涨了太多,政府也有财政赤字,不过,这也是机遇。”
安夏听到「机遇」,耳朵竖了起来:“请展开说说。”
现任的阿根廷大老板梅内姆为了解决通货膨胀的问题,执行了一系列的过度开放、极端自由的新政策,欢迎外资进入,什么交通、通讯、能源,统统来吧。不管你是哪国人,只要带钱来,给你给你,都给你!
“这不是……休克疗法吗?”安夏轻声说道,与陆雪对望了一眼。
这种过度自由的经济政策,在玻利维亚获得了成功。但是在俄罗斯就玩完,经济被按着死里打,飞快的让俄罗斯的GDP打了个对折。
陆雪领了商务部那么久的工资,也听说过大名鼎鼎的休克疗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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