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公司沾上一点关系。今天麻烦你们白跑一趟了。”
“怎么?”安夏不解,听起来他与长生公司有什么血海深仇。
李长申却不解释,只是摇头:“如果紫金接的是长生的业务,那非常抱歉,我不想做。”
“不是长生,我们找你来,是希望你能解决电网的问题,要打交道,也是跟电力系统的人打交道。”
“不,我的意思是,如果公司业务与长生有一点点关系,我都不愿意。”
安夏有些不明白:“可是,你负责的项目,肯定不会跟长生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也不会见到长生的人……”
她以为李长申只是跟长生公司里的什么人有个人恩怨,怕遇上了心烦。
“长生公司的姚华,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跟他扯上关系,整个公司都会被拖下水。”
哦?听起来比个人恩怨要稍微再大那么一点点。
“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如果长生真的有问题,我们可以避免。”
李长申皱着眉头,沉默半晌才开口:“你知道姚华是做什么起家的吗?”
“保健品?”面粉蜂蜜和维生素,吃来吃去吃不死人的安慰剂。
李长申摇摇头:“倒卖麻黄。”
“他原来是卖感冒药的啊?”这是安夏对麻黄的唯一印象,还能在鼻塞时滴鼻子。
刘杰在一旁轻声说:“能提炼甲基苯。丙胺。”
“……”大名鼎鼎的冰。
李长申说:“他蹲在医院门口收感冒药。”
公费医疗开药是免费的,一进一出,就等于白赚一笔,这些转卖的人卖给姚华的价格,比药店的正常价格要低。
于是姚华每天的生意很好,卖药给他的人也没什么感觉,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药贩子,低价在城里收药,再加价转卖到没有公费医疗的农村去。
谁知道,姚华压根就看不上那点加价。
一公斤冰,在姚华这里的出厂价一千人民币,转头进了香港,就是十万美金。
所以,姚华才能攒下巨额财产。
安夏和刘杰对视一眼,安夏对李长申说:“制毒是很重的罪啊……你这么说……有证据吗?”
“曾经有,现在没有了。”李长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前年淮南矿区有一条新闻,大概你们不会知道,有人背后中了八刀,尸体被切成了二十多块,被洒在相隔一千多米的地上。报警了,调查了,结论:自杀。”
安夏:“……”
“咳……他在矿区……杀人?”
“干他那行,要用很多电,不管在哪里,那么高的用电记录,都会引起怀疑,隐在矿区这种本来就是用电大户的里面,才不会被人发现。”
安夏又问:“那个矿区领导……是他爸?”
“差不多吧,那个矿区现在已经枯竭停产,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死无对证,难怪李长申可以毫不在乎的告诉她和刘杰,而不怕她们说出去。
这事已经盖棺论定了,就算他们告诉别人,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都市奇谈罢了。
李长申又说:“我不相信他会洗手不干,只要见过那么巨大的利润,就绝对不会罢手,就像身体对毒上瘾一样,人只要做过这种生意,其他生意就绝对看不上,没有别的生意赚钱比它来得更快更容易。”
他的语气,对姚华那是深恶痛绝。
“既然你知道这件事,就更应该加入我们公司。”安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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