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心中,只要把“我想做一个杀掉XX细菌(病毒、真菌)的药——“计算机就会吱吱嘎嘎自动生成一个化学分子式,甚至还会告诉他们,哪些化合物、草药,如何配制,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安夏:“……”
计算机但凡有这本事,连炒股都可以让它代劳了。
钱要赚,但是有些钱真的赚不着。
安夏对一个非常想跟紫金签合同,还说不管价格如何都愿意做的制药公司总经理说:
“完全由计算机模拟肯定是不够的,人工智能算法也是需要经过人的经验训练,还有实验室自动化技术的配合,没有真实的实验数据,无法建立计算机模型。
举个例子吧,如果弗莱明是个人工智能,它只会把培养皿里的菌落和青霉素一起倒掉,因为这不符合它的认知。
人脑可以将不同的经验串连在一起,触发新的灵感与想法,AI是做不到这一点的。要是能做到,它们岂不就变成人了。”
“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试错的过程,计算机可以快速的犯错,并快速确认这条路走不通,而不是指望它能自己发现什么。”
好说歹说,总算是降低了这些制药公司的预期。
他们本来想的是使用计算机跑研发,连试剂都不用买,也不需要太多的人,简直就是无本万利。
现在一听,才知道,想得太简单了。
此时大多数公司并不具备研发突破性药物的能力,不是买别人的专利,就是稍稍做一点点改动。
根本用不着人工智能协助试错。
药厂的人热热闹闹的来,又热热闹闹的走,一张合同都没留下。
刚送走一个,一个以前就认识的公司老板与安夏联系:“安总今晚有空吗?我约了几个人,其中有几个银行的行长,说想认识认识你。”
公司跟银行之间的关系颇为微妙:
公司需要贷款的时候,公司求着银行。
银行想要拉存款的时候,银行求着公司。
公司想要贷款的时候,银行可能不想放给他们。
但是银行也有自己的放贷任务,不然钱放在金库里是不会自己生出利息来的。
晚上,高朋满座,邀请人向安夏介绍在座的来宾。除了几位银行的行长之外,还有一位客人比较令人意外。
“他是我小舅子姚华,开了一家保健品公司,那个公司的名字叫长生保健。”
旁边的人连声夸赞:“这名字起得好!一听就想买!”
还有某位行长带来的助理酸文假醋地念了一句:“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好兆头,好兆头啊!”
安夏对这个名字的第一反应是……哦?跟高老板抢地的那位啊。
姚华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出头,看起来很规矩,很老实,就连笑起来也充满着真诚,让人看着就觉得可信度很高。
他端着酒站起身,说道:“在各位面前,我就是一个小学生,还要各位长辈、领导多多提携。这杯我先干了。”
说罢一仰头,便将二两一杯的白酒喝了个底朝天。
一旁有人忙说:“别喝得这么急,快,吃几口菜。”
姚华放下杯子,对他说:“没事,来之前,我吃了一片金樽护肝片,今天可以敞开喝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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