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也找不到。
原定的展台什么的也只好作罢。
紫金的法务和商务,出版社责编对坐骂街:“现在都什么人啊,一点都不负责!”
“就是就是!”
不知不觉就已经是大年二十九,陆雪还是没有回来,连一通电话都没有给。
安夏妈妈依惯例准备了许多菜,安夏对她说:“不要准备这么多,今年就我们俩吃。”
“你跟小陆怎么了?”妈妈狐疑地看着安夏,“你们俩闹别扭了?”
在谈恋爱的时候,有很多事情无谓对与错,就像豆腐脑应该吃甜的还是吃咸的,牙膏应该从底下往上挤,还是从中间挤。
不过就看双方愿不愿意为了对方让一步。
“小陆人挺不错的,是不是你把他气跑了?”妈妈对陆雪的印象很不错,嘴甜手勤,安夏平时也没少说他好话。
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呢?
“我不知道,找不到他了,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他也不回电话。”安夏没有太把这事放在心上,工作嘛,正常的。
“怎么能这样?”妈妈听着也生气了,“你不说他是商务部吗?怎么搞得像做核武器似的?”
安夏反过来安慰妈妈:“正常,工作嘛。你不说搞原子弹的人都十几年不回家吗?你那会儿可是把他们当热爱工作的正面例子说给我听的。”
“这怎么一样!你是我女儿!我希望你过得幸福,这还没结婚,就时常不见人,那怎么行!他是不是在骗你,他是不是被抓起来了?”
“怎么能是被抓起来呢,他是自己走的,没人来押他,最多也就是翻山越岭逃向外国。”
安夏妈妈更是心惊肉跳:“什么?还有这事?”
“哎呀,我是在开玩笑。”安夏摆摆手,“他要真是叛国,那我不得一天接几十个电话,国安上门轮流问候我?要我提供他的各种信息。你这边肯定也会被人上门呀。”
妈妈想了想:“也对。”
现在安夏唯一确定的事,就是陆雪没有干坏事,应该也没死。
不然她都会知道。
“别管他了,是他没口福。”安夏嘴上说着,还是忍不住偷偷给陆雪打了一个电话。
依旧是秘书那个熟悉的声音,说着同样的话:“我可以替你转达。”
安夏忍不住问:“他就没有什么想转达给我的吗?”
“请稍等……有……过年我不回去了,你和阿姨多保重。”
安夏怏怏挂了电话,平时身边总有这么一个人,忽然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了,心里还真是有点想念。
年夜饭少了陆雪,尽管电视机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安夏和妈妈吃饭的气氛还是像商务午餐。
妈妈跟安夏说财务问题,安夏跟妈妈说明年的发展。
两人关于公司的税务问题进行了气氛友好的交流和讨论。
妈妈:“公司引入外商投资的话,你要好好考虑将来如果要上市后的利益分配问题……公司的总股本……”
“这个我已经考虑过了,他们没有控制权,也没有对董事的提名权……不会对公司运营有任何影响……”
电视机里传来:“让我鼓起所有的勇气,向你说声新年快乐……”
是小虎队和忧欢派队的《新年快乐》。
“哈哈哈,今年我们公司年会上,我唱的就是小虎队的歌。”安夏笑嘻嘻。
“哟,你还能唱他们的歌啊?有没有把同事都吓跑?”
“吓不跑,有一大半是他们在唱的。”安夏把她是怎么混过去的故事说给妈妈听。
“鬼丫头,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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