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一箭。 最终还是阳儿和星儿换了个位置。 阳儿并且还做出了检讨,小小地叹了一口气。“阵法这玩意,看来还是得学。” 这话让慕容敲月他们都忍不住想笑。 司寇清潋微微笑过后,面色立即肃然起来。以他跟悦仙的修为,要护住两个孩子,实在千难万难。 不过,他在这秘境之中感受到了一缕分外柔和的水汽,那水汽似乎在召唤着他。 他心中暗忖,莫非此地埋藏着玄武神玉不成。玄武之灵在此片大陆最先被封禁,便是十万年前的北皇,据称也只是拥有玄武神玉而已。司寇家是这片大陆唯一还残留一点玄武神灵血脉的后裔者。 此次秘境一出事,父亲他们便匆匆赶来。只是如今这秘境爆发如此之速,却实在出乎司寇清潋的意料。 如今,只恐他是这秘境之中的唯一玄武神灵血脉者,应当能够得到照拂? 若是这勾动他丹田的水灵力,便是来自玄武神玉,那他一定要得到这块神玉不可。 不过,第一要务还是要护住悦仙和这两个娃儿。 被拉入秘境时,悦仙那纵身一跳,实在…让他心中感动。 很快司寇清潋停下脚步,前方冷风的开阔处,触碰到结界了。 他回身抱起阳儿。“悦仙,前方极有可能将我们分离。” 悦仙顿时抱起星儿,司寇清潋正想着,要不要去拉住悦仙的手。 手心却一热,悦仙已经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表哥,这个秘境,我们不能分开!” 司寇清潋只觉内心一阵热流涌动,原来如此,悦仙是心悦他的。那他就更要护住她们姐妹仨,哪怕为此粉身碎骨。 从未有这么一刻,司寇清潋感受到如此沉重的责任。沉重却又甜蜜,他只觉甘之如饴! “好!”我们不分开! 结界屏闪动,被握住的手热气还在,人没了。 “清潋表哥,姐姐她们跟我们分开了。” “啊!你别发呆了。这里好多的蛇啊,好吓人!我们快逃。” 司寇清潋赶紧收敛心神,此地与之前不同,到处绿意融融,巨大的树根虬结,茂盛的杂草比人还高,还有许多比房子还大的蘑菇,一柄柄巨伞似的长在树根和草丛各处撑开菌盖。 那些菌盖之上,不时有毒蛇虫蚁爬过。 这幅景象司寇清潋还只在上古史册之中见到过,那时的花草树木因为灵润充足,都要比后世长得粗壮阔大许多。 那这秘境,只怕还要往北皇之前的年代推一推?毕竟北皇存在的历史,已经开始有比较详细的记载了。那时已经有过一次巨大的灵灾,植被已经被破坏,早已不复往昔之风了。 司寇清潋轻松地劈开一条袭杀过来的大青蛇,纵身飞跃过一个个巨大伞盖时。 只觉阳儿那娃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膀和脖子,不觉也将她抱紧了。在这种地方,一个小孩子哪能不害怕的。 阳儿此时心底却想。她一定要跟紧清潋表哥,绝不能被落下来。 她倒不是胆小…虽然有那么一点胆小,她愿意承认。 但是,只有跟着清潋表哥,才能找到那个万年泉灵晶,就可以帮娘祛除劫难了。 刚刚那结界屏前,在清潋表哥回头来抱她的时候。大姐姐蹲身揉她的脑袋,还暗自要她跟紧点表哥,哪怕哭着抱大腿也不能让表哥丢下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这些事哪里用大姐姐教她。哭着抱大腿算什么,她还能打滚哭求呢。 皇爷爷说过,面子是最最不顶用的东西,关键时刻,什么都不重要,命最重要。 要是她没了,姐姐她们会伤心的,爹娘也会伤心的,皇爷爷也会很难过的。所以,她要好好完成任务活着出去。 慕容敲月穿过结界,便发现与司寇清潋分开了。 期间她其实有机会跟司寇清潋分到一块儿去的,但是怀中的星儿有什么怪力将她强力一拉。 星儿抬头看了她一眼,就轻巧地跳到地上。背影挺得很直,脸颊偏开到一边,状似打量四周。 但其实,她刚刚估计也察觉了。 她这衰运一拖,把两人跟司寇清潋分开了。 “无妨无妨。最小这个娃儿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那块万年泉灵晶,怕就得这孩子才能找到。” 忽然那老道化作苍蝇那么大小,跳到两人身边。 此地到处都是绿油油的高大植物,灵力异常浓郁,但却到处死气沉沉,没有一只昆虫活动的痕迹。 “你俩被我拉来这里,倒是有一桩大事要请二位道友帮个小忙!” 这老道如此说以后。星儿的神色立即明媚起来,她决不肯承认自己走的是个衰运。 “你这老道,又要我们帮什么?哼,早就知道你把我们拐进秘境另有所图!” “话不能这么说!”老道掐着手指,很玄乎地道:“你俩不是还得给你们娘应劫,只有帮我做了这件小事途中,才能化解那劫难。废话不多说,哎哟,那群可怕的邪祟进来了,快从这边走。” 那老道跑得飞快。 慕容敲月和星儿互相对视一眼,此时此刻,也只能相信这老道了。 这人既然有求于她们,至少在那事完成之前,不该来害她们才对。 “你说的邪祟,是什么?”慕容敲月担心邪祟是当年见过的那个大家伙,故而追上这老道时脚底寒气直颤。 结果那老道带着他们才绕着一丛巨大的蘑菇一拐,就立即往回猛退。 慕容敲月她们赶紧隐身藏在暗处,那老道很有几分本事,他的一指浅绿灵润打出去,从对面拨开树枝的第一人看过来的目光就朝别处看去了。 接下来一个八人队走了出来,无一例外每人脸上都带着半边银色面具,周身都阴气森森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这让慕容敲月想起书中淳于光莲领导的那群鬼脸银面,莫非就是这些人。 这队人穿过前面的高大蘑菇时,最后一人忽然一声惨叫从蘑菇上掉下来,压倒了一地的草杆。 他似乎遭受到了什么异常骇然的痛苦,双手抓住脸嚎叫,让人听来只觉分外寒心。 然后他抓着抓着,银面掉落了。 慕容敲月和星儿两人见到那银面后的样子,差点倒退着摔下蘑菇。 那半张脸似乎有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要从血肉里爬出来,并且那东西一边挣扎,一边啃噬着什么。 那个人很快脸颊凹陷,惨叫终止。从其内钻出个血肉模糊的黑东西来。 其余七人见了都是一阵害怕的样子后退。 但是最终其中一人遭了秧,被那东西从眼睛里钻进去了。那人惨叫了一声,到底没有再被吃掉。 随即七人静默了一会,便开始又向前行,只不过这一次其中有两人开始抖的筛糠似的。他们应该都深深惧怕这可怕的玩意儿。 等他们去的远了,再没有一丝声息。 “那是什么东西?” “那就是邪祟。不过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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