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是遗憾吧……”拥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女人随性地摆了?摆手,哪怕只?是普通的动?作?也无一刻不展现?着风情,眸子中静默异常,淡淡道:“那个人还不配。”
“哦?”安室透发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疑惑声。
“你们家上司当时对那个人在意得不得了?,可惜,到头来居然是个卧底,白白浪费了?他那几年?的真情实感。”
“然后呢?”自落座后就始终保持沉默的绿川光突然发声,追问道:“清酒知道以后,是什么反应?”
“难过了?一段时间吧。那个卧底死前还给他打了?电话求救,当然,清酒根本没有理他。”
何止,贝尔摩德在心中默念。
日本威士忌的死讯传来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压倒了?少年?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夜之?间便重新恢复成曾经冷漠偏执的模样,所以后面才会发生boss强买强卖地送去琴酒的事情。
只?是当时谁都?没想?到,清酒不仅留下了?琴酒,竟然还真的对其上了?心,异常纵容,而他那种帮亲不帮理的处事风格,也助长了?琴酒本就嚣张的气焰,让许多组织中人都?敢怒不敢言。
本以为只?要无人提起那个卧底,清酒就可以随着时间逐渐淡忘日本威士忌,但?是朗姆的挑衅和苏格兰威士忌的出?现?让旧事再次浮出?水面。
“这样啊,那……”
话题逐渐危险,察觉到神色恍惚的好友还想?说些什么时,安室透及时打断了?那两人的谈话,冷漠道:“不过是叛徒应有的下场罢了?,他竟然还妄想?着清酒愿意继续为他提供庇佑,可笑。”
这个波本威士忌倒是个有趣的人,会获得清酒的青睐和赏识似乎并不太值得意外了?。贝尔摩德饶有兴趣地正准备再说些什么,门口突然传来几声沉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银发青年?面无表情地站在敞开的门前,神情冷漠审视着休息室内的三人,最?终把?目光落在他的两个年?轻的下属身上,抱肘淡淡道:“是我的错,忘记告诉你们不要和奇怪的人讲话了?。”
安室透眼?皮一跳,清酒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喂喂,清酒,你这就过分了?吧,怎么能用‘奇怪的人’这种词语称呼一位优雅的女士!”贝尔摩德站起身,面上带着无奈,不平道:“我只?是帮你看?清真相而已吧,你不能把?所有事都?怪在我头上,琴酒他——”
“够了?。”清水清打断女人的控诉,事实上他也不觉得贝尔摩德是真的在控诉,不过是太过无聊所以在他面前伪装出?愤慨的模样罢了?,银发青年?淡淡道:“你很清楚,并不是因为琴酒。”
“啧。”贝尔摩德习惯性地撩了?撩头发,抬头间面上的嗔怪已然消失,换为一个从容淡定的笑容,“你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变通,太直白。”
台阶都?递过去了?,那人却怎么都?不肯下来,贝尔摩德过去有多欣赏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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