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但索波法官坚持,认为您必须来一趟,这要求很无礼,我试图拒绝,却不起任何作用。”
“没关系,我乐意配合,请问发生了什么,叫我来的原因为何,”苏叶知道他是不想得罪自己,理解的点点头。
“是这样的,昨天上午我们接到罗迪·修斯先生的举报,说他的继母正在恶毒的虐待父亲,还不允许他去探望,请求我们主持公道。不让一个儿子见父亲,这是不公道的,当时有两名警探出警,来到修斯宅,修斯太太正在收拾家务,得知原由非常愤怒,并没有阻拦我们的探望。”
“修斯先生单独住在主卧,房间明亮,干净整洁,一切都很和谐。修斯先生正在看一本书,得知我们来意,当即否认,表示修斯太太对他没有任何不妥当之处,如果实在有的话,那就是对方并不愿意和他聊天。这可以理解,修斯太太每天要收拾房子,准备食物,为了节省钱想尽了办法,每天都很忙,不愿意聊天并不是多大的事。”
“但显然,小修斯先生不是这样想的,他强烈表示,要对修斯先生的身体进行检查,因为他担心无法行动的修斯先生受到胁迫,迫于修斯太太的淫威,不敢说实话。父亲生病,儿子是第一监护人,妻子只能靠后,是的,这是我们国家的法律,所以小修斯先生有权这么做。”
“按照他的要求,两名警探帮忙,脱掉了修斯先生的衣服,说实话,他状况并不算太好,时不时会咳嗽,肺部有感染,下肢肿胀,背部有一些痤疮。但这些都是长期瘫痪后的正常后遗症,与虐待无关,更甚至,修斯太太照顾的还算精心,不然情况会更严重。至于小修斯先生怀疑的被虐待,不给食物等情况,并没有出现。”
“我们也询问了修斯家的女仆,以及那几位房客,他们都证明修斯太太从未做过这种事,可小修斯先生却不肯相信,似乎他确信虐待一定是真的,既然检查不出来,其他人又不敢说实话,干脆请来派克医生进行检查。而检查的结果叫我们大吃一惊,修斯先生中毒了,一种慢性的,能在半年内耗光他生命的药。”
“小修斯先生认为,只有修斯太太有这个条件对他下药,为的是悄无声息杀死他,尽快获得遗产。”探长道。
“但据我所知,修斯先生的遗嘱里所有财产将由小修斯先生继承?”苏叶道。
“是的,这就是修斯太太不敢明目张胆虐待修斯先生的原因,她还需要修斯先生在临死之前修改遗嘱,所有她要偷偷的来,一点一点让修斯先生病重。等修斯先生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为了照顾遗孀,就会修改遗嘱了,”探长道,“这是小修斯先生的理由。”
“那么,你们找到修斯太太下毒的证据吗?什么毒药,通过什么方式下毒,毒药又从哪里来,这些都查清楚了吗?”苏叶道。
“这就是关键,除了查出修斯先生的身体内有毒,我们在现场,哦,是整个修斯宅,没有找到任何毒药的痕迹,上上下下都搜查了一遍,没有结果。我们也审问了女仆和房客,没人知道这事。至于修斯太太,她一直在喊冤,绝不承认是自己干的。于是我们派人去各大药店,尤其是她相熟的医生那里,询问是否从他们处购买了毒药,也没有一丝线索。”
“也就是说,没有证据,”苏叶点头,“那么修斯太太呢,你们把她抓起来了,以什么名义?”
“嫌疑人,因为小修斯先生说,修斯太太是个化学家,她可以自己配出毒药,这一点让她的嫌疑增加,”探长道。
“可化学家配药也需要原材料,你们总要找到原料来源吧?”苏叶挑眉。
“是的,我们正在排查,可事态变化太快,让我们猝不及防。昨天晚上,修斯先生突然病发死亡,早上女仆去敲房门,才发现人已经死了很久,连忙报案。经过我们警察署经常合作的罗福特医生检查,是毒发而亡。”探长道。
“请恕我无法理解你的意思,你是说昨晚修斯先毒发而亡,正是昨天早上派克医生检查出来的慢性毒,难道再在检查过后,你们没有对他进行治疗吗?当时修斯太太已经在监狱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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