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眼前这位彬彬有礼的年轻人,“罗森·莫尔夫,愿意为您效劳。”
“卡莱尔大学应用数学系学生,六十五连胜?战绩不错,看来你的心算能力很不一般,”苏叶扫视一眼,精准推演出想要的信息,“但我并不需要酒鬼来帮我计算,在你已经喝了两杯威士忌,一杯红酒,一杯香槟的情况下,还能在五秒内精准计算出正确答案吗?”
莫尔夫错愕,“您知道我?可您又是怎么知道我喝酒的?”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哪怕你是一个天才,不节制饮酒,也会毁了你的大脑,而今晚将是你的滑铁卢,”苏叶对他微一颔首,径直进入俱乐部。
里面的环境比想象中的好,没有群魔乱舞,也没有烟雾缭绕,每个人穿着得体,端着一杯酒在场上和其他人闲聊。
其中有人聊着聊着,就坐到了牌桌前,荷官就位,监视官就位,第一轮牌局就开始了。
他们玩的是十一点,每人两张明牌,一张暗牌,比的是谁更接近十一点,赢得那人获得筹码。
如果恰好拿到十一点,那筹码直接翻倍。
从发第一张牌前,就可以放筹码了,只能比对方多,不能比对方少。
比如你首先放下五个筹码,而对方要跟的话,只能是五往上。
这种玩法简单又高效,很快就能决出胜负,但同时少了几分趣味性,旁边桌子还有更复杂的玩法。
甚至有三人对付一人的,这是被允许的,因为那人赢了,将在接下来的生意合作中,占据主导地位,要是输了,当然什么话语权都没了,豪赌莫过如此。
看了几轮,苏叶都兴致缺缺,实在是算这些太容易了,甚至不用算,通过对方的微表情,就能大致看出他的牌是什么。
她又没想在这上面赚钱,看了几眼就不再关注。
至于阿特利,他一个开赌场的人,怎么可能不了解其中的本质,即便这里比赌场显得更正规,还有人专门站在后面监视,免得出老千,可手段和套路就那些,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因此当克里斯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忙上前道歉,“在路上碰到一点意外,我来晚了,真是抱歉。”
苏叶扫他一眼,“被开除的佣人堵在路上了?”
克里斯先是错愕,然后苦笑,“是的,他们在大街上拦住我的车,哭求家境艰难,希望我能给他们一个机会。”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付了遣散费的,他们只要有心,尽快找到一份工作不难。”克里斯冷哼一声。
只是从原本体面的仆人,变成工厂的工人罢了,苏叶了然。
克里斯显然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向两人道谢,“库尔西德医生的医术非常好,埃米尔经过他的治疗,已经恢复了一部分健康,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就要失去他了。”
“不必客气,我们也只是恰逢其会罢了,”苏叶道。
“请跟我来,莫勃利先生是做漂白剂生意的,常年从法国等地进口,他非常愿意和你们谈一谈。另外,治安官桑吉先生想认识一下阿特利先生,就工厂在本地招工一事,有些细节还需要协商。有几位先生听说女子爵资金雄厚,不知您对铁路规划怎么看,他们都有矿场,想要修建一条矿山到码头的铁路……”
克里斯这个介绍人做的非常合格,把双方情况都整合了一番,提出了几条可行的合作方向。
不管最后苏叶和阿特利会不会采纳,他想要报答的心感受到了。
莫勃利先生是个精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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